现为全暗的消光现象。然而,琥珀却会表现出这种异常消光现象。”
她指了指贾行云操作的偏光仪,再有些嗤鼻地看了看脸色微变的周波,“这个小伙子运气不错,的确切出一块琥珀。”
“谢了,廖博士。”贾行云隔着玻璃窗,朝黑框眼镜少妇微笑示意。
“你认识我?”
廖春来贾行云怎么会不认识,考古学博士,华夏珠宝宝石质量检验师CGC。出过一本琥珀鉴定方面的书,贾行云的很多专业知识就是从她的著作中汲取而来。
可以说,廖春来算他半个老师,只不过二人从未见过面而已。
“听您旁边的人这样喊过,算是认识吧。”为了不引起丹拓、周波两人的怀疑,贾行云不得不编造借口。
“您再仔细看看,这可能是一件稀有的植物珀哦。”贾行云将琥珀托在掌心,抵在玻璃前。
“这是?”廖春来摘下眼镜,揉了揉眼角,复又戴上,疑惑着审视片刻,突地推开众人,冲向切料间,抚掌大叫道:“快,准备带成像系统的光学显微镜。”
(为保证行文的流畅性,这里省却若干步骤,如切片、显像原理、图像分析等)
廖春来迫不及待,指着成像显示屏上的画面,激动着解说道:“这颗植物珀,价值不可估量,我曾有幸见过一枚出自义马露天煤矿的化石,这颗琥珀中的植物包裹物跟其一模一样。”
“没错,我只是怀疑,但经您这么一说,我更加确定。”贾行云给廖春来打着下手,那种跟刘青山讨论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喂,你们两位,不要打哑谜啊。”
“就是,说清楚,怎么回事。”
“这核桃大的普通色琥珀,到底值多少钱?”
切料厅中关注着事情进展的人无不感觉隔物瘙痒,被两人的话勾得心痒难挡。
廖春来推了推眼镜,平复心情,“这颗琥珀包裹的植物,属于中侏罗世,蕨类植物门,真蕨纲,海金沙科,似克鲁克蕨新属。”
她指着成像显示屏上的画面道:“大家看,蕨叶小型,至少三次羽状,营养小羽片叶脉弱,楔羊齿型。
生殖羽片与营养羽片相似,生殖小羽片明显退缩,孢子囊成两排着生于小羽片背面,每一枚小羽片上有5到6对孢子囊,孢子囊近球形或桶形,环带顶生,完全由单排厚壁细胞组成,纵向开裂。
远端面是由多个薄壁细胞组成的,孢子产量多达800个以上,孢子圆三角形,三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