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的局势就这样,我们恐怕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进滇省回国,这是最快的道路,但也是最危险的道路,毒贩一定会在路上劫人。”孟庆点了点手中的笔,将江晓蔷引荐给滇省的缉毒警同事。
他指着其中一人道:“左盘江,你们见过,我就不介绍了。”
左盘江上门牙有点微突,三十来岁,左脖有子弹擦过的旧伤肉瘤,眼神炯炯有神,第一眼的感觉,其貌不扬,但是仔细瞧去,骨子里散出一股正气。
“刘俐,莫献进。年轻有为,跟你一样,都是科班出身。”
“你是刑警,我们是缉毒警,不一样不一样。”刘俐,二十六七,短发精干,充满朝气,或许因为常年在外出任务,肤色古铜,少见的匀称小麦色。
“职责不同而已,打击罪犯,保障人民群众的生命和财产安全,都是为人民服务。”江晓蔷握着刘俐的手,两个同为女警的同事,天然有着好感。
莫献进刚出校门没多久,第一次出国执行任务,却也是少年老成,身上新旧伤痕无数,被警队称为虎犊子。
他神色坚毅,方方正正国子脸,不笑的时候,有些羞涩,牙肌显露,脸色有些呆板,裂开嘴笑来,一口的白牙,阳光明媚大男孩。
“我们准备走缅印公路。”左盘江转过身来,背对着缅方警察,压低声音道:“这条路虽然绕远,但是可以出其不意,瓦拉庄园会给我们提供方便,故布疑阵,做出我们要从滇省回国的假象。”
“那边局势不是更加复杂?”江晓蔷瞄了一眼远方的贾行云,道:“各方势力为了争夺矿场,大打出手,不太好走吧。”
“消停了,矿场所有权分割完毕,正是对方需要资金开采的契机,我们扮作考察的商团,不仅不会受到骚扰,还会得到地方武装的保护。”
左盘江看了看手表,点头道:“现在就走,我们带人先进庄园,布下几辆疑车立马出发。”
孟庆将萎靡得无声喘息的周波提在手里,一行人走向门外,江晓蔷望了望贾行云,见他朝自己看来,她挥了挥手,嘴角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