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顺利,刘青山尽在掌握,贾行云初步接触……”
一花甲老人,花白头发稀松,看着短信默默念叨。
他戴着挂耳绳的小圆眼镜,头上半露遮阳帽。
他拉了拉嘴上的黑色口罩,轻轻掀开一道小缝隙,掏出沙丁胺醇气雾剂连喷三口。
他收起手机,掩住口罩,以手背轻碰两下鼻。
咳咳咳……
闭唇闷咳的声音连续不断,他拍着胸口,再度压低遮阳帽,抬头望一眼“静心斋”三字。
“先生,您好,这里是私人会所,请出示身份铭牌。”女侍的语气很温柔,笑不露齿。
张志和撩起自己的左手腕,亮出甲虫式样的纹身。
那纹身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在皮下组织处来回迅游,竟真是一只活的甲虫。
“我来吧。”
随着清婉的女音,一个脖系浅蓝水袖丝巾的年轻女子,拐过风水喷泉款款走来。
她穿着女侍同款的青花旗袍。
女侍的是开襟长袍。
她的是开襟短袍,短到雪花蕾丝若隐若现。
“洪昆被判了无期,周波尸骨无存,沾上你的男人,都没有好下场。”张志和的目光肆无忌惮从短袍开襟处喵去打量,捏起她的下巴轻轻内旋,居高临下,眼神冷漠,“黄淑芬,你还真是天煞孤星。”
黄淑芬拍掉图谋不轨的巴掌,后退两步,冷哼一声,嗤笑道:“张志和,张教授,我哪比得上你老人家,不知道你老晚上睡得可安稳,范斌有没有在梦中找你索命。”
提起自己亲手杀死的学生范斌,张志和眼中嗜血的神情稍纵即逝,他踏前两步,抓住黄淑芬的胳膊,狠狠用力,咬牙凶狠道:“注意你的身份,你只不过是长生堂用来拉拢人的泄欲花瓶,有什么资格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你以为你是堂主的狗?”黄淑芬当仁不让,忍着胳膊的夹痛,目光灼灼与张志和对视,“只不过是堂主喂狗的狗骨头,凶什么凶。”
“都是贱婢,有什么好争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操作的月小琉,脸色冷峻,头也不抬,坐在双月拱日楼梯的二层,吊着脚丫来回晃悠。
她操作着嬴政拿下团战三杀,丝血躲在塔后回城,抬眉冷凝一眼,低头发现自己被对方鲁班一发炮弹送回泉水。
“杵着等死吗,难道要让堂主等你们?”月小琉捏起拳头重重砸在平栏上,落下深深的拳窝。
张志和、黄淑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