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不是你爸,否则定会抽得你皮开肉绽。”
“那我是你爸呗,我和你的想法恰恰相反,会原谅你。”
贾行云本就对赵猛充满怨气,轮口舌之争,他毫无心理负担。
“你可以再无聊一点。”赵猛并未急着行子,反而打了个响指。
投屏的画面瞬间转换。
贾行云抬头望去,眼神收缩。
“鹅城为盘,苍生为子,赌注就是这个。”赵猛将荷瓣莲、血鸦笛放上茶几,手指点着两个副盘。
他指向贾行云的前胸,语气轻松,“我能感受到子母扣、螺纹咬、空谷牙、海黾旋的气息,再加上你贾氏祠堂的促织牌,你有五,我有二。”
贾行云尽量不去看投屏画面,心中激起巨浪的同时,强装镇定,“你也说了,我有五,你只有二,赌注不对等。”
“所以?”赵猛不以为然,呷一口茶,转动竹杯,“我要加注?”
“不然呢?”贾行云解下骨钱令,将副盘一一抽出,缓慢而坚定地拍在茶几上,“我梭哈,你拿什么跟?”
“真是大胆呢,就这么拍在我面前,就不怕我抢了?”赵猛手指在茶几上敲击的声音越来越大,可见他内心的确是动心了。
“敢拿出来,就不怕你抢,不信来试。”贾行云后背紧绷,眼露锋芒,如捕食前的猎豹。
赵猛猛然抬头,眼神咄咄逼人。
两人一动不动,似有无形的威压在空气中猛烈碰撞。
“你太小看我,我,赵猛,身为长生堂主,秦国大将,神裔血脉,不屑行那宵小行为,说了赌就不会抢。”
赵猛眼中精芒闪现,豪气冲天,跪坐之姿臀挨脚底。
随着他略带侵略性的姿势变得松弛,贾行云感觉空气中压抑的气氛为之一空。
他暗松口气,后背脊梁上的汗迅速滑落腰间,湿了裤口。
他表面镇定自若,实则压力重重。
贾行云不着痕迹,喝茶掩盖,以喝茶吐气缓解内心。
“月小琉、月小柒、月小玖,加荷瓣莲、血鸦笛,够不够入局。”赵猛轻松念出三人名字,似乎三人在他眼中就如副盘一样,只是物件。
老实说,贾行云很心动。
站在赵猛的角度,以古人的思维,拥有骨钱令,复活几万长生军,损失三个香主值得。
站在贾行云角度,以现代人的思维,独一无二的人才更加难得。
不过谈判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