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好哇。”贾行云索然无味地吃着鹅肝,埋头含糊不清道:“干洗,湿洗什么的,我还没体验过,光听听名字,就让人浮想联翩,我不介意尝试尝试。”
“你去呀。”柳嫣刀叉互碰,做着切割的动作,眯着眼瞄向贾行云的大腿,“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
贾行云讪讪一笑,夹紧浴袍,给柳嫣添上酒,赔笑道:“使不得,贾家独苗,就这一根,还靠他开枝散叶呢。”
“知道就好。”柳嫣端起酒杯跟贾行云碰了一下,后仰着单手枕在靠背上,突然正色地正襟危坐。
她放下酒杯,双手捧着下巴,双肘撑在桌上,认真地望着贾行云。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乜。”贾行云抬头望了一眼,又低头在白面包上涂上鱼子酱,咬了一口,见柳嫣还在痴痴地望着自己。
贾行云用指肚擦了擦唇角,疑惑地检查自己的浴袍,“怎么这么看着我,哪里有脏东西吗。”
“世间男人千千万,看来看去,还是我贾弟弟最招姐姐喜欢。”柳嫣笑眯眯的,眼睛闪闪发光,活像贾行云的小迷弟。
“少来,再整幺蛾子,我可不陪你玩了。”贾行云伸了伸手中咬了一半的面包,递向柳嫣,“鱼子酱配白面包,味道不错,尝尝。”
柳嫣不用手接,张嘴往前送了送。
贾行云半蹲起身,将面包塞进柳嫣嘴里,还恶作剧地捏瘪面包,拍了进去。
柳嫣鼓着眼,瞪了贾行云一眼,鼓囊囊地嘟着腮,连吞带咽。
“别噎着了,你瞧瞧你,吃个面包也这么猴急。”贾行云装模作样,一脸关切,眼神却带着狡黠。
柳嫣说不出话,指了指贾行云,示意:你小子,走着瞧。
“慢点吃,慢点吃。”终是关心大过整蛊,贾行云急匆匆起身,拧开矿泉水递给柳嫣。
柳嫣就着矿泉水,连喝几口,顺畅下肚,再漱了几口,才气哼哼道:“贾弟弟,你学坏了啊,如今,蔫坏蔫坏的。”
“还不是跟你学的,谁叫你……”贾行云差点说出心里话,末了改口,“谁叫你从小整蛊我的,这叫近墨者黑。”
“好的不学,学坏的,哼。”柳嫣挑了贾行云一眼,举起酒杯,大刺刺拍着桌面道:“来,今晚一醉方休。”
“这可是你说的啊。”贾行云晃了晃茅台瓶,“别学小时候第一次偷喝酒,跳进河沟里,疯颠颠硬说自己是嫦娥。”
“想起那次,哈哈哈。”柳嫣捂着嘴,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