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港口发展,因为贸易需要城市中心不断向冬眠海边迁移,托福拉堡逐渐成了城郊的古镇。
托福拉堡西侧是一路从邻国赛尔瓦拉流过来的聂凡河,河水在这儿改道向东流入大海。南侧则是连绵不绝的丘陵。
重墟一行人乘着箱体货车顺着蜿蜒在丘陵之中的公路来到镇子的南侧。
在入镇的必经之路上,正在开车的凯文远远看到前面有摩尔多康士兵在拦截行人和过往车辆进行检查。
疫情爆发后,医疗体系相对完善的斯坦突察成为周围几座城市市民逃难的首选地点,托福拉堡作为斯坦突察的门户,一时间涌入大量的人。
此时,斯坦突察的医疗系统已经崩坏,无法接收更多病人,为了避免病毒在城市蔓延只好军警联合在城外排查,将高烧不退的病人和有犯罪前科,对城市安全存在威胁的“嫌疑人”拒之门外。
岗哨前一时间挤满了人,十几个患病的摩尔多康老人伸着双手向哨兵苦苦哀求,“放我们进去吧!我们不想死。”
“快滚!别在这儿碍眼。”岗哨的负责人是一名中尉军官,面对一张张布满皱纹的脸没有露出半点同情之色,抡起腰带狠狠地抽了一名其中一位老人一下。军官动手,哨兵们跟着发威,用木棍驱赶体温不合格的人群。
凯文见状很是气愤,想要下车跟军官理论,却被约翰祭祀拉住。约翰问:“你干嘛去?”
“他怎么能打人?”
“任务要紧,别多管闲事。”
凯文愤愤道:“可是这也太不像话了。”
重墟道:“先不管他。现在不是时候,回头有机会给他点颜色瞧瞧。”
凯文问:“那些老人怎么办?”
重墟摸着下巴略作思索,跟白絮低语了几句,后者随后从苏东的本子上撕下一张纸条,用土耳其语写下:“去加达西亚市修达尔培村,那里有治病的特效药。”
重墟将纸条递给凯文,说:“一会儿路过的时候丢给他们。”
凯文顿时笑了起来,说:“他们去找康斯坦丁可比待在斯坦突察好多了。”说完,他随着车流缓缓前行,路过遭到驱离的老人时趁哨兵不注意,把纸条丢出窗外。借助反光镜看到一位老妪捡起纸团,在胸口画起十字:“天父保佑。”
凯文问:“如果哨兵为难咱们可怎么办。”
重墟给夸茂要了一沓欧元递给凯文,说:“大胆的过。他要是刁难,就用钱砸死他。”
“啊?”凯文愣了一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