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啊,我觉得咱们不如把侦探社关了,改开牛郎店,我一定把你捧成头牌。”朱晓白抱手摸着下巴一本正经的开他玩笑。
“滚蛋!少来恶心人,老子就算去讨饭也不会做鸭子!你再这样磨叽我真的自己去了。”
秦长生看他还有闲情开玩笑,有些恼火。
朱晓白知道不能再耽搁,连忙去洗簌。
行头嘛?
大小也是个老板,几套像样的衣服还是有。
在这先敬罗衣后敬人的时代,出来活动,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
穿戴好衣物,朱晓白整个人精神起来,那份帅气把秦长生少爷都比下去了。
“我看你自己去做鸭得了,怎么看都像个吃软饭的小白脸。”秦长生有些妒忌的嘟囔着。
朱晓白苦笑着不说话,这念头他昨晚还真的动过。
临走时小呆想跟去,被朱晓白用脚顶着它脑袋不准出门。
“你受伤了哪也不能去,好好看家!”
“对啊小呆,看好自己别丢了,咱们家最值钱的东西就数你了。”秦长生变着花样嘲笑朱晓白贫穷。
结果他的屁股遭了殃,被朱晓白踹了一脚。
……
朱晓白住的是个旧小区,停车位很少,他的车一般都停在外面。
以前只要两人一起外出,他都叫长生开车,但是今天却没有给他车钥匙。
男人最懂男人。
秦长生知道朱晓白不舍得卖掉他那辆车。
秦长生虽说出生豪门,但是他从小并不是过着,锦衣玉食纸醉金迷的生活。
因为秦家需要的,不是只会吃喝玩乐的二世祖,而是一个那独当一面的继承人。
他留学在外那几年,甚至还要做临工才能维持生活。
他知道靠自己挣得想要东西有多难,何况朱晓白还是个孤儿。
记得三个月前,把车开回家那晚,秦长生第一次见朱晓白喝醉。
他像个守财奴一样,趴在引擎盖上亲了几口。
秦长生知道这和吝啬无关,而是朱晓白懂得,手上拥有的都是弥足珍贵的。
只有经历过苦日子的人,才有这种体会。
看着朱晓白的背影,秦长生不禁有些心酸但又爱莫能助。
被赶出家门的的他,除了姓秦,别无他有。
苦难本身就是一种修行,对他和朱晓白都是。
秦槐所住的酒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