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赶往帝京城郊,袭扰敌军!”
李傥恭身领命,从帐前退下,前往营中点兵去了。众将见驰援帝京的重任已落旁人,都暗自松了口气。
就在此时,营外来报,信使醒了,将军遂道:“其余人等,整点各营待命,本将回府向信使了解详情后再做定夺。”
众将得令散去,帐前只余将军和心尘二人。将军转向心尘,问道:“公子久居竹海深处,可知除函谷外苍山可有密道连通西域?”
“不曾听说。”心尘答道。
“公子,你是修行之人,可知是否有大能之士可开辟密道为用?”将军又问。
听得此问,心尘想到竹老之事,苍山虽为天险,但于那个境界的人物就不得而知了。一时间,竟走了神。
见心尘怔神,将军候了片刻,道:“公子可是想到了什么?”
心尘暗想,此事涉及自己身世隐秘,不足为外人道也,遂答:“修行一事,小生涉足不深。天下之大,或有我等不可知的大能之士吧。”
见心尘答得模棱两可,将军也不便追问,遂道:“公子可愿随我一道回府,向信使探问细情?”
心尘亦有此意,本来觉得一日之中再三入府打扰似有不妥,不曾想将军如此善解人意,竟主动提出邀约,遂答:“如此甚好,那就不得不再度叨扰将军了。”
经此一番折腾,再度入府已是晌午。二人记挂军情,却是没有心情用餐,径直去了信使房中。
见将军进来,信使欲起身行礼,却因伤重无力。将军一摆手,道:“你有伤在身,不必多礼,且说说帝京那边到底是何情况?”
信使回道:“三日前,忽有一万魔兵毫无征兆地围了帝京。近来大军都调往函谷,京中只余五千护卫,守得很是艰辛。小的在一队护卫策应下拼死突围,才赶来报信。”
“那你可知魔兵是如何出现的?”将军又问。
“听守城兵士所言,魔兵好似凭空出现一般,之前帝京近郊岗哨均未发出任何警示。”信使回道。
详问过信使,也没得出其他有用信息,将军遂与心尘在府中用过餐,接而商议对策。及至星夜,心尘这才出了将军府,前往客栈歇息,以待明早随将军一道出征。
是夜,月黑风高,长街寂寥。心尘独自漫步,一连串疑问在脑海中回荡:“魔兵如何凭空出现?将军为何只点了五千精骑为先锋?帝京能不能坚持到援军赶到?为何非要等到明早大军才开拔?或许…或许将军压根就是故意拖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