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另外两个人闪身离开了巷子。
“多谢恩人。”那三人一走,一直沉默的青年终于开口道了谢。
阿金回过头来看着他,她的眼神如这月光一般清冷:“不必谢我。”
就当是我还了你一个人情,她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青年微微一笑,衬着他的脸色更为苍白,他月白色的衣衫早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被泥水与血水毁了个干净:“劳烦恩人再帮我一个忙。”
“什么。”阿金的嘴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线,如果可以,她是真的不想引火烧身的。想到宋文禹此时此刻说不定早就已经离开月华楼,直奔宋府。阿金恨不得将这个累赘直接扔在这里,任他自生自灭。
“送我去个地方。”青年轻声说着,并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来塞到了阿金手上。令牌冰冰凉凉,摸起来有棱有角,不像是粗制滥造的东西。阿金低头一看,发现上头刻着一个润字。
“你这个……”阿金将令牌来回翻看,却看不出门道,刚还想问一些什么,却发现青年已经晕倒了。阿金一愣,回过神来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我就带着你去赌一把吧。是死是活,全凭你自己了。”
说着,阿金便将青年的一只胳膊挂到自己的脖子上,扶着他一路晃晃悠悠地走出了朱雀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