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有不少人围了过来,议论纷纷。
“哟,这是怎么回事,许家是来了个攀亲戚的吗?”
“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还敢来这儿冒充许家人,真是没点儿眼力见儿。”
……
小厮听见这些议论声,反而稳下了心神。
他们许家在这地方这么久,名声岂是一个小小女子能毁去的?
他真是瞎操心!
瞧这些话,全是向着他们许家的!
小厮怡然自若地站在原地,根本不想着进去通报。
许家的主子,岂是眼前这人能轻易见的?
顾以安面色平静,把玉碟抱在怀里,似乎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只是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自己的话。
到得最后,小厮都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把门关上,任由顾以安在外说话。
他不知道的是,随着顾以安说得次数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沙哑,议论的话语也转变了不少。
“这小姑娘,还挺可怜的,瞧她穿的一身白,是给家里人戴孝吧。”
“可不是,一家子都死光了,那许家老太爷就算不肯认,出来见见也是好的啊。”
“也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害了人家全家……”
偶尔也有几个嘲讽的。
“一个没什么本事的野丫头,唱这么一出大戏,不就是想要攀亲戚吗?”
却立刻被人顶了回去。
“没什么本事?人家现在已经是练气九层了,你什么修为?”
话了还忍不住感叹,“果然得是许家的种,才能是这般的好苗子。”
顾以安从清晨站到正午,又从正午站到晚上,一直没有歇息。
就连看热闹的人都换了好几拨。
等到次日的太阳升起,终于有人出来了。
那人凌空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要找老夫?”
“敢问前辈可是许泽辉真人?”
“是。”
“晚辈许家知秋,祖父是您的亲子许启意。请您顾念血缘情分,为我父,我母,我叔父,我叔母,报仇雪恨!”
顾以安的声音掷地有声。
“你说你是老夫的血缘后辈,可有什么证据?”许泽辉目光沉沉。
顾以安将手中玉碟举起,“此乃家中族谱,还请前辈过目。”
许泽辉手一伸,将玉碟拿在手心,只是随意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