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正常。
那就只能是运输途中的问题了。
问题似乎又绕回到了原点。
顾以安有些头痛。
假设真有人能从乾坤袋中把灵石换走,那也得提前知晓许家跟其他势力有大笔的灵石交易。
如此,才能蹲守在某个地方,把灵石换掉。
想到这里,顾以安突然挑了挑眉。
蹲守在,某个地方?
具体的运输路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
起码在此事之中,只有她,还有管事才能得知。
她觉得,自己的嫌疑,还是可以第一时间排除的。
那便是,管事?
管事为许家做事多年,且在坑吴家灵石这件事上,也帮了她不少。
顾以安实在不愿意怀疑他。
可这件事,也没有其他可怀疑的对象了。
最不可能的人,往往就是最大可能的人。
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句话。
不由摇摇头,可心里还是存下一个疑影。
怀疑一旦存在,自己就能脑补出许多蛛丝马迹来。
连从前那些好处也能被当成坏处。
譬如管事一个普普通通的低阶修士,怎么敢对凡哥和吴庆两人大加嘲讽。
顾以安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对。
这样没有根据的怀疑管事,并不利于查案。
她想到了什么,突然抬头。
巍巍虽然不可以测试许家所有人,可测管事一个人,还是毫不费力的。
管事是否有问题,一试便知。
这般想着,顾以安抬腿就往外走。
她今日就要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到了地方,却没见往日威风八面,呼呼喝喝,张罗着众人干活的管事。
顾以安意识到不对。
脚步一转就往管事的住处走去。
越走脚步越快。
到得最后,连许知修都追不上她了。
大敞的屋门,染血的窗棂。
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屋主已经遇害。
顾以安脚步一顿,随即又坚决地往里走去。
刚进门,就看见倒在地上的管事。
头发梳得齐齐整整,衣裳也整洁干净。
似乎下一刻就要出门的样子。
只是嘴角流下的鲜血,以及睁得大大的眼睛,昭示了他最后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