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海贸的资格。”
“这出一趟海,能挣多少?”彭韶问。
“如果是一千料的福船,差不多二十万两吧!”
“二十万两银子,这笔生意是不小。”彭韶心眼儿多,私下一估摸,又问,“是不是荣王把这笔生意委托给你做?”
“是的。”
“你打算怎么做?”
“货物倒是没问题,主要是丝绸和瓷器。现在最关键的是先要买一艘海船,最好是千料以上的,招募一批水手。”
“这时间可是有些紧了。”
“时间紧还赶得出来,最难办的是银子。”
“不就是有银子么,纵让荣王赚几万两,你也做得成呀。”
“如果荣王有银子放出来,何必舍近求远,大老远要我承担这笔生意呢?”
“你是说,荣王不给钱?”
“他是说要给,但他把批文都送来了。我不会不开窍,去要他的银子,一条千料船的买卖我肯定要帮他做好,但银子,却是一厘一毫也不能收他的。”
“那……”
“彭大人,我想过,这件事我们两人来做。”
“如何做?”
“你设法为我弄点盐引的批文,把这造船和购货的银子赚出来,这里面的利润可大了去了。”
周洪大献殷勤把彭韶侍候了一整天,为的就是说出这句话。彭韶乍一听,脑筋没拐过弯来,没想明白自己的好处在哪里,也不慌表态,而是推诿道:
“今年户部拨下的盐引总额,已所剩无几,我就是有心帮你,一时间也办不成。”
周洪朝游廊上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彭大人,您想想看,我们如果多搞几条船,就打着荣王的名号往淡马锡送货,采购回大明稀罕的东西。这里面的利润有多大呀,来回都可是挣钱,一趟下来至少二三十万两进帐。
彭大人放心,赚出的银子,你我各一半。分到我名下的银子还有焦阁老的一半,我还会对焦阁老讲明,这些银子,是你我共同孝敬他老人家的。”
彭韶心下一盘算:这生意如果做下来,不但每年可赚十万两银子,而且还可攀上焦阁老这个高枝,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他心下已判了个“肯”字,但嘴里却还在叫苦:“这事儿可行,但你要的盐引数目太大,一时批不出来。”
话既然已说穿,周洪就不再绕弯子,他直筒筒地说道:“彭大人只要肯做,就断没有批不出盐引的事,你是不是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