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传了出去,引起了很多大海商的觊觎,他们纷纷花钱雇人寻找这些无人管控的小岛,以求获取免费的香料谋取暴利。其中不乏江南和广东福建沿海地区的一些大商贾,这些人无所不用,甚至是收买官员,却想要得到海图上的那些香料岛的具体位置。然而这份海图除了兵部的海军部有一份,另外一份就在南洋总督府,而且看管的非常严,就连贪心的焦黄中也不敢打这份海图的主意。
听说是为了海图而来,焦安更感到害怕,他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如果事发,可是掉脑袋的。他转了转脑瓜子,试探着问:“徐先生,如果钱都督和佛公公真的需要海图,凭着两位和我家老爷的交情,去兵部复制一份并不困难。何必舍近求远,却来逼迫小人呢?况且,这份海图锁在总督府的保险柜里,有专人看守,小人也不一定能拿得到啊!”
徐先生觑着焦安,刻薄地说:“焦管家如此说来,倒真有装蒜之嫌。你当我家钱大人和佛公公傻啊!授人以柄的事情,那两位会干吗?眼下,满世界的人都知道马鲁古群岛有无人管理的香料岛,这么多人盯着,谁会把自己放在台面上?行了,我也不与你啰嗦,这件事你干是不干?干好了,这香料的收益算你一份,你如若不肯就范,哼哼……”
焦安觉得徐先生作践了他,放在平常他早就拉下了脸,但这会儿却不得不压下气性,讪讪地解释道:“徐先生,恕在下无能为力!焦某做错了事,自有我家主人处分。待会我回去就跟自家老爷请罪。至于如何处理咱,咱都认了。关起门来就事论事,毕竟是家事,没啥大不了的,天塌不下来,大不了老夫回老家,从此就在家里守着那一亩三分地,安度晚年罢了!”
“焦管家不要唱高调了,”徐先生讥笑道,“你以为咱就知道你做假账贪污公款的事,别特么给脸不要脸!你私下里替人买官鬻爵,从中收受好处,光凭这一条,钱大人就可以把你送进诏狱,别说是你,你家老爷还有这位南洋的焦总督也脱不了干系。”
“那又如何?你别想讹我。”焦安不甘心受制于人,干脆死鸭子嘴硬,仍狡辩道,“老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这如何会牵扯到我家老爷?咱今年七十,也算是活够了,汝紫敢逼我,大不了鱼死网破。俺这就自行了断,让汝等白费心机。”
“哈哈哈……”徐先生哈哈一笑,回道,“啧啧啧,焦管家,狗日的还想跟某家耍光棍,我呸!你还不够格。父债子还,你死了,有焦阁老在,你在泌阳的儿子咱们一时半会还动不了。嘿嘿,但你养在南京的外室替你生的儿子女儿全都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