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空气凝重,轩辕玄凌仍然脸无表情的闭着眼睛。
玉莲几次想开口解释一番,见他如此冷傲,略带委屈,便也默默坐着,闭目养神,养着养着,居然又睡着了。
马蹄声在寂静的深夜里,分外刺耳,穿过数条长街,向城外疾奔而去。
郊外,车缓缓至行宫门口停下,玉莲不知何时,紧挨在轩辕玄凌的肩膀之上,睡得香甜。
他本想推醒玉莲,终究还是不忍心,一把抱起了她,诈睡的玉莲绻缩着身体,偷偷笑了。
他生气的时候,唯有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对付着,这招百试百灵。
但为何,他不回宫,却将自己带到了宫外呢?
玉莲偷偷瞧了瞧四周,依稀记得,这好像是郊外的行宫,凌霄宫。
凌霄宫,他曾说过,这是他母后最喜欢的行宫。
因为,整个宫殿园墙上,都种满了凌霄花,故得名。
进得宫门,行至一处殿内,轩辕玄凌见玉莲醒了,马上松开双手,就要将她放下,谁知玉莲伸出双手,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娇声道:“夫君,娘子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夜不归宿了。
听着这软萌话语,又被她双手勾紧脖子,轩辕玄凌那里还有怒火,可仍然假装怒道:“松手,小骗子,次次都骗朕。”
玉莲见他不依不饶的,又想想这几日自己的确有点过分,一直往宫外跑,竟一次都没去找他,今夜还夜不归宿,令他担忧,好吧,说点好听的,哄哄他。
“今夕何夕兮郊野中游?”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车?”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君不知。”
这首‘越人歌’本就是表达女子对男子深情而羞怯的爱慕之意。
玉莲随口就将首句的‘搴洲中游’,改成了‘郊野中游’,既应景又合情,再加其含情脉脉,眼带桃花,软语呢喃的呤诵,对面被其爱慕的男子,那里还能绷得住,一伸手,就将她拥入怀中。
“不生气了?”
“唉,要真生你的气,谈何容易?”
“可你刚一直黑脸,好可怕。”
“朕黑脸,是因为你这个小傻瓜,疯得连自己的生辰都不记得了。”
“我的生辰,什么时候?”
“正是今日,二月初六,可子时快过了,你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