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浮府祭祀殿后方,
一个身影在不停东张西望,她脚下的花草一阵骚动,摇晃着他们婀娜多姿的身子,深怕下一刻被踩成肉饼。
硕大的脚边一颗小花颤动着身子,它牙齿不停打颤,虽然被对方的气势吓到,可它却强逼自己开口。
“你…你…是什么人?偷进祭祀殿做何?”
女魃低头看着脚边的小花,手指微动做了个嘘的手势,嘴角轻轻扬起,眸中意味不明的笑很是诡异。
“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吗?”
她缓缓扶起耳边的亦蛇,嗞嗞的声音不停颤响,亦蛇那一双毒眼寒光凛凛,那口毒牙对着它像是随时会扑来一般。
小花吓的颤缩着身子,叶子捂住眼睛,慌乱的叫着。
“我…我…我没看到你,也不认识你!”
说着整张脸淹在身下瑟瑟发抖,其它花草兽皆都闭目养神,一副不知发生了何事的模样。神族!它们小小的花草妖兽可不敢惹!
“天女,闲来无事怎么来欺负我这一院子的花草。”
半疑半问的男子声响起,是身披兽皮下摆吊着彩羽的巫延。彩羽遮住了他的面容,露出一双精湛如冰的眸,暗紫的唇淡淡注视着她身后,巫延的身影刚好拦在她面前。
“原来是巫延大巫师啊!”
巫延杵着法杖轻叩地面,声音不冷不热。
“天女不在前方吃食,跑来我这后院做何?”
女魃面上笑意浓浓,对着巫延就是一笑。
“噢!我实在好奇贵府大小姐一觉醒来是怎么变得如此厉害?老帝也实在疑惑的很?”
那似是威胁的话,瞬间让巫延皱紧了眉,他整张脸沉了下来,声音冰冷。
“天女应该去问大小姐才是。”
女魃眯着眼轻笑、嘴角夸张的勾起。看了眼前方紧闭的归原院,双手舒展轻唉。
“说的也是,唉!实在无聊的很啊!”
说着脚步向前方擂台方向走去。巫延难看的脸盯着消失的背景,心中同样疑惑:黎婻宛宛的神力得确让人匪夷所思!可他也毫无头绪,转身他便进了巫山院中。
……
黎婻宛宛的启灵仪式举行了三天,终于在这一天中结束,黎婻也不必在那众神人群中倍着笑脸,可以解放她麻木的双脸。
轻宛院内,她懒懒躺卧在木椅内,摇着手中暗红的葡萄酒,随即抿了口。
目光冷嗖嗖的盯着面前的花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