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神情不愉,拿着镔铁撒气,自己又误会于她,心下愧疚,好心提醒道。
“锻造不是这般乱砸一气,须得心决手法齐用。”
不想黎婻并不接受,没好气道。
“关你什么事,我喜欢。”说着又乱砸几下。
氐人无奈,知道她在气头,只得任她乱搞。
黎婻乱砸,只觉手中更麻,心底知道自己方法有误,可想到目的,又无奈。
一个上午,她处在众目睽睽之下,所幸除了一开始的兴奋,之后人流渐少,人便不再盯着她。
虽无人注目,她却疼痛难忍,手臂酸麻,热汗溢流,本来这堂中就热的很,再加之返返复复的砸铁又热的厉害,汗水混了衣裳。
当即她脱下外衣,不想一声惊呼响起。
“你…你做何?”
氐人错呃的盯着她,黎婻擦了下额头热汗,淡然道。
“脱衣服啊!”
“啊!”一声惊叫,氐人更惊,众人又望了过来,满目惊骇,只见黎婻缓缓脱下衣裙,一层两层,只余贴身的青色紧裙。
正在这时,一声厉叱响起。
“黎婻宛宛!”
黎婻君昊额头青筋暴起,气势汹汹走来,一把按住她的手,呵道。
“你不要脸,可别丢了阴浮府的脸。”
黎婻闷热异常,那管这么多,一把甩开他的手。
“你才不要脸,我又没脱光。”随之甩了鄙视的目光给他。
顿时,响起众弟子议论纷纷的惊讶声,黎婻君昊面色黑如锅底,高斥一声。
“黎婻宛宛!”
当即捡起衣裙套在她的身上。黎婻热的发闷,见他这般紧张模样,整日说自己丢阴浮府的脸,不由心中恼怒,抢过他手中衣服,高声。
“我就脱怎么样?”
只听嘶啦一声,布条飞溅,手臂一凉,黎婻只觉一阵清凉,舒服的紧。
耳畔响起一阵惊呼声,原是两人争扑间黎婻君昊扯到她手臂衣袖,现在她整只衣袖扯破。一时之间,众人目不转晴盯着她的右手臂。
“哎…还是这样舒服!”
黎婻感叹一声,黎婻君昊当即勃然大怒,手臂指着大门,厉斥。
“滚,立即滚出炼器堂。”
黎婻当即不干了:凭什么他可以脱,自己不可以,当即囔囔道。
“嘿,我还没责怪你撕破我衣服,你还较真了,干嘛…想打架啊!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