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才能知道。”
女人似终于被感动了,轻声啜泣,似喃喃自语般轻喊:“表哥!”
男人终于恢复些,与女人说:“清盈要相信我,我不会就这么认命的。他们能强逼着我娶那女人,但他们不能强逼着我喜欢她。”
女人低泣:“可她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以后你们会有自己的孩子,到那个时候……”
男人铿锵有力地保证说:“不会的,清盈,除了你,我不会让别的女人给我生孩子,等我娶她一个月后,自会想办法,让她答应我纳妾,到时我就迎你进门。”
女人却不相信:“我听人说,靖边侯招婿条件,就是不能有妾。”
男人的声音,此时温柔中带了些许甜腻:“清盈,若到时你怀孕了,她能怎么办?若她不让你进门,就是不贤,唾沫星子能淹死她,她要么回家,要么只能认了。进了我家门,可就随不得她了。”
女人听男人此言,娇羞地喊了声:“表哥……”
男人像是低喃地喊:“表妹……”
南厢不再有说话的声音,没一会儿工夫,里面再有动静,已经颇有些不堪入耳了,阿来已经气得变了脸。
而外面为两人望风的下人,已经被阿来手下清理干净,侍候程绣锦的四个婆子,此时也过来。
而从架子底下出来的程绣锦,站在南厢窗下,表情却极为平静,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珠,此时,却深沉得看不见底。
以阿来为首的众人,大气也不敢出。
程绣锦不说话,竟打起军中突袭的手势来,众人都知其意,四个婆子更是闻命而动。
别看四个婆子长得虽颇为粗壮,但真行动起来,竟如狡兔一般灵敏,屋里两人正在劲头上,等到听着异响,连反应都没有,就被按在了床上。
两人叠加着,常妈过来扭脸,看清两人样貌,扬声喊:“姑娘,正是杨安业和朱清盈两个贱人。”
朱清盈被吓得魂飞魄散,倒是杨安业听了常妈的话,竟就突然就不怕了,冷声说:“既知道是我,还不快放了小爷?
你们姑娘既然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撞上这种事情,也只有给我遮掩的,要真闹出去了,丢脸的是她,人们笑话的也是她。”
就像杨安业先前说的,再有两个月,程绣锦和杨安业就要成亲了,要真退婚,没脸的反倒是女人。抓奸也是一样的,说起杨安业,不过一桩风流韵事罢了,反倒笑话程绣锦没容人之量。
世人要求女人,便就是为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