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彩婆的极限了,保证她不被憋死,却也不出声,只一比划手势,婆子们一拉绳子,彩婆的头,就出水了。
“咳咳……”彩婆再骂不出人来。
程绣锦也不吱声,就看着彩婆咳够了,才冰冷着声音问:“大胆恶奴,还敢不敢再伤我了?”
彩婆不认:“我没有……”
这是还没清醒过来呢?程绣锦一比划手势,绳子一放,彩婆就又发不出声音来了。
头再次离水,程绣锦也不换词,就将先前的话,又问了一遍。
如此往复几回,彩婆心理憋着气,却也不敢再大放厥词了,程绣锦说什么,她也只有告罪认错的份了。
程绣锦问:“你可知罪了?”
倒吊着的彩婆,有气无力的回:“老奴知道错了,求姑娘看老夫人面……”
这是还没清醒呢,程绣锦“呵”了声,婆子就又放下绳子。
“咳咳咳……”彩婆再出水的时候,终于绝口不再提延恩伯府老夫人了。
老太太在延恩伯府是老夫人,在靖边侯府,都是太夫人了。洗过脸的彩婆,终于想明白过来。
然而,彩婆心理想的则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等她回延恩伯府的!
程绣锦就似是一无所觉,既听到自己想听的话了,便就让人将彩婆放了下来,然后递上一早就已经拟好的认罪文书,让彩婆签字画押。
彩婆不想,就听程绣锦一拍惊堂木,彩婆一个哆嗦,写了自己个儿名字,按上手印。
程绣锦又让冯妈,也签了一份认罪书。
冯妈连挣扎都没有,便就签了。
趁着冯妈签字画押的时候,程绣锦脸上,露出轻松地笑容,身体前倾,胳膊搭在桌案上,与彩婆说:
“我这个人,最喜欢成人之美,看冯妈了吗?因为她说,不见太夫人不说话,我那时又忙,一时半会儿的,又没空送她回延恩伯府,又怕她自己忍不住。”
“所以”程绣锦笑得,越发的和善:“我怕她一时的,再忍不住,就让人,将她嘴给缝上了。”
彩婆……心中升起一股,很不祥的预感。
程绣锦就一勾唇地笑问道:“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恍惚听你说什么来着?”
彩婆惊惧起来,她那时说得尽兴,其实也没太过脑子,此时想起来,她似乎说了……
程绣锦似终于想起来了一般,一副恍然大悟表情说:
“哦,我好像听你说什么,要我父母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