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果然便就一脸气愤地站出来,看着,像准备说话的意思。
老太太的手,都扶到额头上了。
就听程绣锦冷笑一声,大声呵斥兴平伯夫人:“你胡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老太太的那一声“哎哟”生生卡在嗓子眼,也愣住了。
程绣锦并不回头瞅老太太,站在哪儿,将身板挺直,瞪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铿锵有力的对兴平伯夫人又说:
“你这是看着算计我不成了,就跑这儿使坏来,怎么着儿,想要离间我们骨肉亲情?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们绝不信你的话。”
兴平伯夫人被程绣锦的这个气势,给一下镇住了,愣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就又说:
“说我离间你们骨肉?那今儿,我就将话挑明了说,我可给老太太一千两的定钱,那一千两是官银票。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大可使人,去银票务问一下。”
说到这里,兴平伯夫人先是一声冷笑,这才又继续说道:
“我可听说了,你们老太太在前几天哪,才刚兑了一百两出来。”
老太太又在哪儿大喊:“这是污蔑、污蔑!”
喊完了,还是拿那三角眼,打哪儿瞅程绣锦,可这回,程绣锦却不说话了。
程绣锦低垂着头,谁也不知道,她在哪儿想什么呢。
老太太也不好问啊,兴平伯夫人就又说了:
“便就是银票的事情,老夫人不认,可咱们签得那契约,老太太肯定还留着呢吧?能不能让老太太拿出来,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契约?”老太太继续否认:“什么契约?还说她是来道歉的,根本就无中生有,还不把她打出去?”
喊完,老太太又瞅程绣锦,可程绣锦还是不吱声,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可靖边侯听了兴平伯夫人这话,立时便就火冒三丈了。
能不生气吗?可以这么说吧,老太太自打跟王夫人、世子闹掰了之后,延恩伯府的一切开支,都靖边侯供着呢。
这吃他的,穿他的,竟还卖他女儿?
这时候,靖边侯也不顾什么男女大防,瞪着一双怒眼问:“什么契约?你给我说清楚了。”
侯夫人虽没说话,可也气到将身边的椅子扶手,给捏碎了个角。
“啪”一声,厅上所有人,这下都看着了。
别说老太太了,便就是程九公,都忍不住就一哆嗦。偷偷溜号想,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