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程绣锦笑笑说:“娘还是让人查下,程仪订的谁家吧,女儿总觉得这事有古怪。”
侯夫人不由收了笑脸,面色凝重说道:
“还用你说?原我跟你爹就防着程仪定亲呢。
咱们这样的人家,别说她,如今就是族里人议亲,族长可都要亲自动问了,就怕有所粘连。
打早就开始查了,却是干净得很,说是外地的客商,现想在京城落脚,求娶京城闺秀,就为有个依傍。
老太太收了三千两银子,那乐得见牙不见眼的。
这个娘倒不愁,反正只要真是那狐狸,总要露出尾巴来。
她又是那个身份,要是看出不好,都不用咱们,族长就不能同意。
可有一事,我原没想跟你说,可程仪这事真成了,六月初十,你却是要出去见人的。”
程绣锦心想,合着还想继续拘着她呢?问:“什么事?”
“唉!”侯夫人紧蹙着眉,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来。
她刚虽气程仪跟老太太两个,拿及笄的日子故意恶心人,但那不过一桩小事,杀人不见刀的大事,却在朝堂上。
程绣锦见她娘吞吞吐吐的模样,不由得也皱了眉问:“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