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给捏碎了。
打也是打不过的,就这单手捏石子,别说她俩个没带人过来,便就是带了人来,照此来看,却也是白挨打的。
两嬷嬷此时,已是计短智穷,全无办法了。
也有心想要和缓奉承,却又一时拉不下脸来,这也不怪她俩。
说句不好听的,在宫里时,她俩个仗着陈皇后的势,除了不敢招惹许贵妃外,很是横行的。
便就是那不得宠的宫妃生的公主,她俩都敢随便吓唬敲打,却不想在程绣锦这儿,竟就是踢到铁板了。
僵着也不是个事,总是得给自己找台阶下,任嬷嬷便就一拍手,笑说:
“老奴一时竟忘了,原在宫里的时候,就听说姑娘的无风居里有刑室,却不知姑娘肯不肯让老奴瞧上一瞧?”
她们这一回,却是要先摸一摸程绣锦的底细了,再做打算。
程绣锦问:“不先说规矩了?”
有任嬷嬷打头,迟嬷嬷也不端着了,也忙跟前奉承说:
“侯府里头有韩妈宋妈,姑娘的规矩自然是好的,娘娘派咱们过来,也不过是因着姑娘的婚事紧急,让咱们从旁襄助一二罢了。
哪就轮到老奴教姑娘规矩,原就是咱们会错皇后娘娘的意了。”
任嬷嬷在一边附和:“可不正是的。”
程绣锦抱着花子,也不吱声,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瞅了她俩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