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出马车,衣服被扯落的那一瞬,她以为自己这下是完了。
慌乱中,她也不知道撞到谁,马车里她的表姐也呼喊她,随后便就一件衣服披到了她的身上。
她远远的,曾看过福王的,那人虽仍是冷着脸,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
但她却是知道的,福王从不管闲事。
程蕙滑坐到了地上,抱着袍子,小声啜泣。
程绣锦也颇觉奇怪问:
“怎么会派人来?到底怎么回事?”
福王既是抱着那种心思,自是要将冷酷装到底的。
不管是不是要做给庆祥帝看,自打他俩被赐婚以来,福王可是一次都没来过侯府。
便就是中秋,福王也没派人给侯府送节礼。
更何况,上次福王府停工,她爹也没帮一丝忙,当然了,福王也没找她爹。
想来庆祥帝是满意的,就从她爹的圣宠不断情形,可见一斑了。
福王这时候派人来,若真是来解释程蕙的事,那他多年树立的,对万事不挂心的形象,岂不是毁于一旦?
除非还有别的事了!
程蕙突然抬起头,抱着那件袍子,泪眼朦胧地说道:
“我便是没扑到他身上,可他也看着我外衣落下来的模样,他难道不应该对我负责吗?”
???
从这句话,程绣锦差不多猜着当时的情况了,这可真是好心没好报了。
人家好心给你件袍子遮体,你却想懒上人家做妾?
还要闹到人家没过门的媳妇哪儿!!!
她可是一众皇子都想求娶的人,她又有个悍妒的名儿。
这若是她一个生气,真要闹到庆祥帝哪儿,万一求得皇帝解了婚约,程蕙可不就是恩将仇报么?
程绣锦也就想想,要赐婚那么容易收回,她爹也早就想办法了。
大夫人在一边上附和说:
“说得没错,我女儿求得不过一妾而已,也影响不了锦娘,难不成你们还真以为,福王爷一辈子不纳妾?”
杨家那事当初闹得那样大,现在自己的族妹过去做妾,她女儿可不真成满京城的笑话了?
侯夫人只一想,便就觉得恶心,便也想要恶心下大夫人,笑说道:
“纳不纳妾的我倒是管不着,只您家那马如何惊的,只怕是要好好地查了。”
大夫人就又要说什么,将手伸大房来的话。
却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