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们都力所能及的满足。”
酒杯已满,福王持杯坐下说:
“小婿略有耳闻。”
靖边侯放下酒壶,高举起酒杯说: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儿我就将话撂这儿,我程勇宠女儿,嫁人,我尽可能保她在夫家不被欺负。
若是遭遇休弃,我靖边侯府,随时欢迎女儿回家。《左传》有言,人尽可夫,父一而已!
这话换换,我虽只一女,却可再选婿,女儿却只有一个。
我程勇受恩于陛下,家国大义,程家数百口人的性命,还望福王爷知道!”
福王也猜着,靖边侯应知他所求,但被当面这么说出来,还是心下微微吃惊。
同时,却也佩服靖边侯的磊落。
但这能承认么?
绝对不能!
福王忙起身举起酒杯说:
“岳父误会小婿了,在娶锦娘的事上,小婿是使了些小手段,但绝不是岳父以为的那样。”
说到这儿,福王很难得的老脸一红,说:
“京上关于小婿的传言,想是岳父也略有耳闻?
其实,只要岳父细想,应该就能猜到,点醒小婿的就是锦娘了。
小婿之所以那么做,完全是因为思慕锦娘,望岳父明鉴。”
好像就怕靖边侯不信似的,福王从袖腕处取出一柄小刀,放到了桌上。
程墨还吓了一跳。
福王:“侯爷应该认得这个。”
……在兴平伯家,靖边侯就已经怀疑了。
当年他进宫,所有利器当然都要放到外面,可程绣锦才五岁,竟一时的给忘了。
那小刀是给程绣锦练手,根据她的年纪单独打的,轻巧且小薄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