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了不得的玩意。
“孙兄到了?这战场之上,不能饮酒,苏管事请带回吧。”高继冲眉头一皱,如果宋军退走了,庆祝一番也无妨,如今城头还在厮杀,这也太不合适了。
“我家侯爷在武昌了,这可不是普通的酒,这叫酒精。我家侯爷说了,用这玩意清洗干净伤口,再包扎,伤口溃烂的概率,要少一半。大将军麾下弟兄,也能早点恢复战力,杀退宋军。”这个孙宇也没有具体统计比较过,但是确实低了很多就是,就这么跟苏烈说的。
“当真?”高继冲顿时来了兴趣,当即叫来人手将酒坛给搬到伤兵营去,如今的伤兵营,早已人满为患,此物如果有用,他手下弟兄也能多活下来一些。
“大将军放心,我家侯爷,从不妄言。这是钱庄开具的凭证,大将军本人,凭此凭证,可在钱庄兑现。不过我家侯爷说了,今年有些困难,若是大将军急于兑现的话,恐怕只能先给一半。”苏烈从怀中掏出六张银票递过去,每张面额十万两,在钱庄留下的存根,跟银票是一张纸上裁剪下来的,只有花纹图案完全对得上,才能兑现。
“无妨,暂时用不着。”高继冲把这个当作自己日后东山再起的资本,先存放在剑州,暂时自己是有钱也没地方花。
“大将军,军中可缺物资?侯爷可以帮忙采购一批。”这船只回来时,都是空船,虽说是逆流而上,可稍微带些物资,也是不打紧的。
“不用,目前来说,足够了。”江陵城中囤积的粮草本就多,后来蜀国还送来一批,如今算是充足。若是宋军不退,以目前的伤亡速度,支持不了多久,再多的物资,都落到宋军手中。
苏烈跟高继冲道别,转身又朝着码头那边跑去,一会他还得随船继续南下,此等大事,他是无论如何也得亲自压船。
三日之后,当最后一批战马抵达,剑州军骑兵的营地早已拥挤不堪,幸好烈火不停地巡视马厩,总算安分了一些。虽说都是驯养出来的战马,何曾遭过这般罪,吃得不错,可也太过拥挤了。
“告诉高兄弟,若是事有不顺,可持此信南下寻我,想必沿途不敢加害。我一旦得到消息,必定率大军北上接应。”信中除了忠勇军节度使的官印,还盖有镇海侯的私印,就算被扣下了,只要性命无碍,孙宇大军抵达,总有一条活路。
“侯爷放心,小的一定传到。”苏烈准备随船北上,江陵城一天没破,他就得待在那里。
“你,注意安全,活着回来。”孙宇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