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偏屋。当然了,这都是目前统一调度的结果,以后你若是攒够钱了,想起大宅子,那都是随意。”孙宇耐着性子说道,如今这起屋子,都是官府统一调度,肯定不可能尽善尽美,只能尽快让家家户户,有结实的遮风挡雨的地方。
“谢过侯爷,老汉再无疑惑。”老汉又恭恭敬敬行礼,周围旁听得众人,也都不断点头,这侯爷当真是全部考虑到了。家家户户有田有地,住青砖大屋的日子,正在向他们招手。
“走,去下一个营地。”孙宇翻身上马,尽可能多走一些地方,这样了解的信息也比较全面。
孙宇一行刚离开两刻钟,龚七夏拖着两条犹如灌满铅的双腿,总算赶到了营地。一打听,得知孙宇一行刚刚离开,顿时内心凉透了。
“大人,就是往那边去的,那个营地不远。”刚才跟孙宇聊天的老汉,指着孙宇离去的方向说道。
“多谢老人家。”龚七夏一咬牙,拄着木棍继续上路,这已经是第三次有人这么跟他说了,远是不远,但是两条腿,跑不过马啊。
“侯爷,等等我!”就在龚七夏快到下一个营地的时候,看见孙宇一行正在翻身上马,赶紧扯着嗓子喊起来,这要是再错过的话,估计天黑之前都见不着了。
“吁~”刚准备赶路的孙宇,闻言调转马头,朝着后方看去。只见一人披头散发,满身泥垢,拄着木棍朝自己挥手而来。
“来人止步,你谁啊?”张大虬一脸嫌弃,都快赶上灾民里面最脏的那种了,不过这脚上倒是穿的皮靴,不像普通人。
“张校尉,不认识我了。”龚七夏将披散的头发扒开,双手在脸上使劲搓揉一下,对着张大虬说道。
“池州刺史龚大人?”张大虬试探着问道。
“张校尉好眼力,正是本官,前来寻侯爷,有些事商谈。”龚七夏一听,既然对方认出来了,这事情就好办了。
“龚大人,为何如此......”孙宇欲言又止,这孤身一人,作如此打扮,颇有扮作灾民去逃难的打算。
“这个,为了让受灾百姓有个好的出路,下官这些日子,就一直在城外公干,好些日子不曾梳洗了。”龚七夏就等孙宇这句话呢,赶紧将缘由给说了。
“龚大人作为一州父母,为民如此,本官钦佩。不妨随我一道,先回军营,简单梳洗一番,如何?”孙宇觉得这龚七夏,做事还算靠谱,一下子给自己弄来四万多人,也该请他吃顿饭才行。
“侯爷不去巡视了?”龚七夏自是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