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不省人事后,边往里走边摘下了面具。
顶着众人的目光,他大步流星的行至南乐身旁,将她从凳子上拖下来,打横抱起在怀里。
他扭头看了看明月,冲她点了点头。
说道:“若是她再来,你也只管把她灌醉,务必保她平安,别让她到处乱跑。”
“是。”
不一会儿,他已经抱着怀中的人,带着乖巧的小孩儿在酒坊内不见了踪影。
明月呆呆看向他走出的门口,怅然若失。
……
几天里,南乐一直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
焞洇可真是个好东西。
没有喝倒明月,南乐心有不甘,一直计划着要再找机会与她一较高下,可是一连几天都晕晕乎乎的,站都站不起来,醒酒汤喝了那么多依旧毫无作用。
清醒以后,从易梓兼口中得知是易辞把她抱回来的。
她也一直想着问问易辞是怎么知道她在那儿的,但是自从睁开眼,她都没有见到易辞的人影。
直到她彻底酒醒,也懒得再想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一心只想着到明月酒坊再下战书,于是便梳妆打扮一番踏上征程。
近来与南乐寸步不离的易梓兼虽然很害怕她喝的醉烂如泥的样子,却因为依赖要执意跟着她,南乐甩不开只好带着他去。
还未踏出镇北将军府大门,猛然撞上了一个高大的胸膛。
南乐抬起头,看到了那面熟悉的面具。
易辞问:“去哪儿?”
南乐说:“喝酒。殿下,一起么?”
易辞说:“别再出去了,这几日和州不太平。”说完径直往前走。
南乐顿了片刻,立即小跑着跟上他,“不太平?”
易辞脚步不停,轻轻应一声:“嗯。”
“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