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就又出来了,“徐师姐,人来了。”
徐玉瑾朝里面一挥手,几个七级门徒拎着大大小小的包袱走了出来,南乐定睛一看,这些不都是她放在冷弦殿的衣物吗?
徐玉瑾又下达命令:“给她扔过去。”
于是数十个包袱全都朝着南乐砸过来,南乐灵巧的一一躲过,她的包袱却铺了一地。
南乐也不恼,故意挑衅道:“徐玉瑾,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你不知道一个六级门徒能住进冷弦殿,每天和门主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意味着什么?”
南乐越说徐玉瑾越气,一张脸涨成红苹果。
南乐看她这副模样十分舒心,继续说:“这意味着,倘若有人欺我,门主一定不会允许,倘若我想欺别人,门主一定会帮我。”
其实这些事,她自己本来还不知道,这么给徐玉瑾一分析,她反倒真觉得门主会这么做了。
徐玉瑾立刻气炸了毛,“南乐!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狐狸精!来人,把她赶出去,把她丢出帝都,这辈子都不要让她回来!”
立刻有人下来去捕南乐,此时,一声震慑人心的话传来:“我看谁敢!”
众人频频回首,眼见一身墨色长袍、戴着银铁面具的门主朝南乐一步步走过来。
除了南乐以外,所有人登时愣住。
易辞行至南乐身旁,很自然的握住她的手,低头贴近她的脸,宠溺的说道:“谁要欺你?你想欺谁?我都帮你。”
南乐盯他看了一会儿,又看向一脸崩溃的徐玉瑾,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她决定放她一马,今后收拾她的日子还多,“不用了。门主,我只想问,我现在还是隐踏门的人吗?”她抬起头问易辞,实际上也是在说给许瞬成徐玉瑾他们听。
易辞说:“你生是我隐踏门的人,死是我隐踏门的鬼。”他说这话时多多少少认真着。
南乐不说话,给了他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
易辞便又道:“来人,把她的包袱放回冷弦殿,倘若以后再有人敢赶她走,本门主一定把那个人的尸体从隐踏门抬出去!”
徐玉瑾浑身一抖,差点气晕了过去,许瞬成连忙扶住她。
易辞又转过头看南乐,温柔的说:“我们进去吧。”
南乐点点头,随他一块儿往隐踏门里走。
她知道徐玉瑾就跟在他们后面,索性就揽住了门主的胳膊。
等徐玉瑾一干人等不与他们同路各自离开以后,她才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