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不送。”于盼盼看着她们的背影,心想却冷笑有钱哪里都能做衣服,不要钱有新衣服穿才是本事;转身关上房门,坐下来干活,现在已是农历十一月,天气已经很冷了,风从门外灌进来象刀子一样刮得人脸上生痛,农村也不象夏天和秋天一样家家都敞开着门,现在是家家户户都关着门,躲在家里做活。
刘水玉很后悔没早点来找于盼盼做衣服,在打人以前找她肯定就不会跟她们要钱了,现在去公社做衣服要十多块钱,原来是想等于盼盼跟着他们一起住的时候才做,想逼着她加班加点的做,给她个下马威,那样以后就能更好地使唤她。其实也是刘水玉脑残才有这样的想法,别人有爸有妈,还有谋生的本领,为什么要把房子让给你,自己则寄人篱下?那不是脑子进水了?
刘水玉从公社回后,心痛得无以言表,原来公社那里的裁缝收费比于盼盼贵,因为要加急又加收了灯油费,否则就不给做,也是,她们最迟十六就要衣服,到十六只有四五天时间了,她要做七套衣服,别人又不是只给她一个人做,刘水玉到这个时候才来找于盼盼做衣服还存着为难她的意思,想着她没有缝纫机肯定做不出来,就借机把家里的缝纫机卖给她,免得放在家里落灰,也是刘水玉的脑回路不一样,于盼盼做不赢她可以不接,又没说一定要给他们做,不做就是犯罪,就是说出去了也是她这个做长辈的无理。
晚上,于盼盼早早地进了空间,水稻已经全部收拾好了放进了别墅的小库房里,黄豆也收了一茬,只是不多,收了一百多斤黄豆,小麦由于种子少,种得更少,玉米还没成熟,现在吃青玉米正好,于盼盼就掰了些放在别墅的厨房里准备随时吃青玉米,反正别墅进了空间后就象时间是静止的一样,东西放在里面就能保鲜了,那栋木屋也有一样的功能。
此时,于盼盼正在努力地拨着花生,感觉到汗水湿透了衣背,她又一次想,她的空间为什么不能跟小说中写的一样用意念种田?什么都要靠自己的双手?她觉得有点悲催;但过后又觉得自己人心不足,上天给了一个这么大的金手指还在嫌东嫌西,真该遭雷劈。
于盼盼把花生拨完就去洗澡换衣服,吃过饭又来摘花生消食,到了时间就去练功,现在她的内力已经基本恢复了,身手比前世更好,也许是空间的关系,她几乎没有遇到瓶颈,一马平川就成了先天强者,内力也顺利地转化为了先天真气。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于盼盼准备到时大龙山去走走,于是背上个大篮子,带着小锄头,穿得严严实实踏着白霜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