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坪,知青点,于盼盼坐在晒谷坪里晒着太阳纳着鞋底,一个穿军装的青年男人走了过来:“你是于盼盼?”
“是,你是谁?”于盼盼稍稍回忆了下,没发现记忆里有这个人。
“我叫于鑫,是你的二师兄。”于鑫自我介绍说。
“听师父说我的二师兄在S省的沙漠里,怎么可能到这里来?”于盼盼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以为她这么好骗?随便来个穿军装的就是她的二师兄?
“给,这是师父的信,看了信你就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了。”于盼盼的眼神大大的伤害了他的自尊心:他就那么象骗子?
于盼盼拿着信,仔细看了看:这信封上的字还真是她师父的笔迹,于是就给她搬了个凳子,倒了杯茶,让他也坐在坪里晒太阳,她则打开信看了起来。
“对不起,二师兄,我真没想到你会调到C市军医院来?”看过孙教授的信,于盼盼确定了眼前这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是自己的二师兄于鑫,她以前听师父说过,于鑫是他朋友的儿子,十岁开始跟他学医,但他只对西医感兴趣,中医怎么也学不进,后来更是专攻烧伤,成绩斐然,后来特招进了部队,在某军事基地工作,长年不许跟外界联系,孙教授下放到于家坪时,已经很久没跟他联系了。
“因为新建的那个兵工厂时常发生爆炸,伤了不少人,而现在的军医院因为治疗烧伤的技术溥弱,有些烧伤病人因为治疗不及时而落下残疾,甚至死亡,引起了上级的重视,于是派我过来组建烧伤专科,我也有幸重回人间。”于鑫笑着说。
“师父的身体还好吗?”于盼盼已经有一年多没见过孙教授了,虽然经常通信,但没见到总归不那么放心。
“师父现在好得很,前些日子陆清老爷子祖孙亲自去拜访他,感谢他的弟子救了他孙子的腿,令老爷子自豪不已,人前人后都是笑眯眯的。”于鑫看了看于盼盼,这个小师妹看起来小小的,没想到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爷子跟他说,陆润和那种情况,就是他也没把握不留后遗症,但是于盼盼做到了,说明于盼盼在骨科方面的造旨已经超过了他,终于有人继承他的中医衣钵了,真是老怀大慰,那天,他饭都多吃了一碗:他以前的三个弟子学的都是西医,主攻的方向也不同,并且在各自的领域成绩都很好,只有中医没人继承,是他心中的一大憾事,现在于盼盼的成就弥补了这个空缺,他再没什么遗憾的了。
“他好就行,这是什么?”于盼盼看了看于鑫提来的大包袱。
“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