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豆粥,现在手里这些事情先放一放吧。”
官鸣做于书案处,疲倦的揉着眼角和眉心,
“唉……
我实在没想到,陶灼这样的人,我会看走眼,我盯了他半年之久,觉得他的人品决不会这样,而且他如今这个年纪,早已没了把柄在任何人手里。
京畿第一瓷器场的皇商,他的人脉和权势,还有他的手腕和信誉都绝对可靠的,为人一定是信得过的,我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他会突然抽手了呢?”
“少爷,该不会你和郡主的常芳阁吵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大家觉得你真的是断袖,或者觉得你不受重视,就见风使舵,见人下菜碟了吧?”
玉溪不提还好,只要一提这件事情,官鸣的内心就无比堵得慌,烦躁的将玉溪赶了出去。
玉溪临走时还在磨叽:“真是个昏庸无道的皇帝,自己选妃子坑我家少爷做什么,自己如花美玉在怀,偏偏给少爷整这么个口没遮拦的蠢猪给少爷添堵,这些日子以来,诸事不顺,都是这岚婉害的,缺心眼儿的家伙,哼!”
……
玉溪走后,屋子里清净了不少,官鸣起身,准备去榻上休息一会儿。
其实那件事情真的不怪岚婉直接联想到了不该想的,这跟她从小呆在男人堆里有绝大的关系。
她见到过许多这样的例子,因为从小就被一群不靠谱的大哥哥们给带歪了,她根本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伤不伤大雅的。
但从小就读书读的最好的官鸣就不一样了,人家是绝对传统的腐儒,传统的纯爷们儿,这样上他自尊的话,即使知道她是无心之失,也很难原谅她。
官鸣这边刚闭上眼睛,房间里就想谁来谁了。
岚婉送过袁鸿那尊皇帝后,就来了这里,进到房间里才想起来,别说紫烟寺的平安符了,就是大街上十文钱三个的平安符,她也没来得及买啊,这该如何是好?
听说给人道歉的时候不送礼,是非常没有诚意的,前几天都送了,今天的因为办正事给耽搁了,现在送些什么呢?
岚婉的眼睛和脑子一起转,布铃布呤!
诶?有了!
……
房间里床榻上的官鸣听到了门响,感觉是岚婉的步调,她停了一会儿,又走过来了,她要干什么?
不是见他睡了应该转身出去吗?
这想着,人已经走到床边了,在官鸣还没来得及睁眼之际,左边的脸颊被亲了,紧接着是右边,官鸣的脸突然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