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吓了一跳,见对方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放下心来,偏头看了一眼远处贾商的尸体,怒从心起,跑去捡回了自己那把大刀,在彭氏双煞的脖子上各补了一刀。
可惜杨成三人,一个曾是一帮之主,另外两人也赫赫有名,今夜一个不慎,被赵子铭用两颗火雷取了性命,纵有一身本事,也无施展之机,死得够憋屈。
赵子铭来到贾商的尸体旁边,伸手在其面上拂过,为其闭上了眼睛,而后起身将甲二三人的尸体搬了过来。
望着地上死去的四人,想起白天还和他们一起吃饭说笑,此时却已阴阳两隔,赵子铭的心情复杂之极。
沉默许久,赵子铭转身离开,回到寄养马匹的那家店铺,领了两个伙计一同骑马回来,三人三马,跑了两趟,将七具尸体带回了铺中。
这时天已放亮,店主即刻差人快马送信前往九黎山,汇报此间情况。
赵子铭折腾了一天一夜,身心俱疲,随便吃了点东西果腹,便倒床而睡,直到黄昏方才醒来。
大厅里,药老怪和总教习余仁分坐左右,地上摆放着七具尸体。赵子铭坐于下首,将昨夜埋伏、被埋伏的经过详细说了。
余仁脸色铁青地说道:“此二人乃排帮的彭氏双煞,至于另一个,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庄中的扫地工,数月前才入庄的,按千铭所言,他在排帮中的地位想必不低,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这本是一次平常的历练,岂料闹出这么大档子事,雏狼庄最优秀的弟子四个死了三个,余仁身为总教习,负有不可推脱之责,加上他与贾商私交极好,后者也惨遭横祸,如何让他不怒?
药老怪看都没看彭氏双煞的尸体一眼,只是瞥了瞥少了半边脑袋、面目无法辨清的黑发老头,说道:“他叫杨成,与老夫素有怨仇,十多年前还算条好汉,却不想沦落到如此地步,竟对小辈下手。”
药老怪思索片刻,转头凝视着余仁,说道:“此次伤亡姑且不论,老夫想知道的是,雏狼庄里,到底还有多少排帮爪子?希望余总教习,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小徒手中的火雷可已经用完了。”
他面上无甚表情,实则恼怒已极,赵子铭他们的历练任务,本乃帮中绝密之事,可据实看来,排帮显然事先就了解得一清二楚。若不是月前他心血来潮,给了赵子铭两粒火雷防身,那后果会是什么?
余仁心头大凛,自然明白药老怪的意思,赶紧起身抱拳道歉,“药长老教训的是,余仁察人不明,办事不周,明日回帮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