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劫,之后又发放了很大数目的伤亡抚恤金,可事实真的如此?那些堂口就没有洗劫排帮的据点吗?”
“还有我帮在运城的几个……”
“够了!”卫培智拍桌而起,打断赵子铭,脸色一片铁青,“黄口小儿安敢胡言乱语污蔑于我!今日不将你严惩,我帮帮规何在!执法堂威严何在!”
说罢身形一动,跃向赵子铭,右手成爪往其肩膀抓去。
以卫培智的年岁以及地位,还以这种近似偷袭的方式出手擒拿一个小辈,可谓不要脸到了极点。
木子靖上身一直,便要阻拦,但见药老怪安然端坐,全无出手的意思,心念转动下,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身体缓缓复归原位。
大厅里的其他人都冷眼旁观,他们与赵子铭非亲非故,犯不着为之冒险,结下卫培智这么一个大敌。
经过这段时间地狱式的磨练,赵子铭不但完全掌握了自身暴涨的力量,而且彻底吸收了药池精华,身体比起刚离开蟒巢时,又强悍了很多。
所以面对卫培智的攻击,他只是抬手一扣,在其手爪临身之际,捏住了对方的手腕。
卫培智发觉不妙,大感骇然,欲抽身而退,却发现右手被死死箍住,动弹不得,接着一阵钻心剧痛袭来,他不由得惨叫出声!
赵子铭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直到细微的“咔嚓”声响起,才一挥手,将卫培智丢了出去。
卫培智扭曲着脸,左手托住的右手手腕已然高高肿起,其内的骨骼估计是碎得差不多了。
并非赵子铭心狠手辣,而是从刚才和卫培智接触时传递过来的劲力看,后者下手颇黑,他若没现在这份实力,十有八九会着道,免不了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既然如此,他焉能不礼尚往来?
除了药老怪,大厅里的人都像被人在心里猛敲了一记,倒吸冷气者有之,貌似淡定实则腿脚微颤者有之,惊得豁然起立者亦有之,不一而足。
心绪最为复杂的,当属木子靖了,他很清楚赵子铭在自家叔叔心里的重要性,所以花费不小代价,将其他几位长老都请了过来,欲要力保赵子铭,也算他为上次展露杀意的不当之举做些弥补,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他的用武之地。
他也和其他人一样,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赵子铭在短短月余之间,就突然拥有了如此可怕的实力,这种情况,应该只存在于酒楼茶肆里的那些说书人口中才对。
当然,最痛苦的人莫过于卫培智,他此次之所以大张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