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富全然反应不过来,呆呆地问道:“大人,您的意思是,小人不用走了,客栈也能继续开下去?”
长官耐着性子道:“是的,只要你伺候好楼上那位公子,事后不仅能继续开你的客栈,本官还另有重赏。”
见王大富还想问些什么,长官脸孔一板,压低声音斥道:“你只要做好我吩咐的事情就够了,不该问的别问,知道得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王大富一个哆嗦,忙不迭地点头,“是,大人,小的明白了。”
长官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想了想,仍旧有些不放心,指着楼上补充道:“你千万记住,如果那位有了丝毫不满,我们都得掉脑袋,所以不论公子有什么要求,你务必全力满足,办不到的就来找我。”
第一天,彻底明白了那位少年客人的重要性的王大富,过得很是提心吊胆,生恐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
但是再过了两天,王大富悬着的一颗心,就渐渐放下了。那个少年客人脾性温和,极好打交道,除了让他找人在房顶开了一方天窗外,再没有提任何古怪的要求。
而且,少年的生活极有规律,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房中,也不知其在干些什么,只早晚偶尔出门走走。
现在,王大富每天的任务非常简单,临近饭点,就去坊市买些新鲜食材,带回来交给长官留下的侍女们烹煮,然后再把做好的饭菜亲自送上楼去。
这期间,长官两天来一次客栈,照例先上楼问好,再询问王大富有关情况,见后者小心细致,没有疏漏,甚是满意,昨天还拨了一千两银子给王大富作经费,并许诺完成任务后,将隔壁的两家铺面赏赐给他。
此刻,王大富正在心里盘算着,得到隔壁的铺面后,是扩大客栈规模,还是另外开一家酒楼。
“大富,你趴在这怔愣个啥?都到时间了,还不快去坊市?”一个姿容普通的妇人走过来,嗔怪地道。
王大富一个激灵,站起身来,开窗看了看接近中天的日头,揉了把有些发麻的脸,道:“孩子他娘,多亏你提醒,你瞧我这记性。”
说着,王大富急匆匆地出了客栈,直奔坊市而去。
一个时辰后,王大富提着食盒轻手轻脚地上了楼,来到一间客房外,放下食盒,恭声道:“公子,饭菜已备好,请公子慢用。”
“辛苦了。”房里传出少年的声音。
“不辛苦,不辛苦。”王大富哈着腰,就要像往常一样退下。
“掌柜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