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也没用。
只能心里祝福他。
我和陆岑音再次回了心苑庄园。
当天晚上。
两人对着那本竖在泥土上的铁皮书研究了半天,也没探讨出来子丑寅卯。
诗是白居易写得关于大禹治水之事,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作者叫做“重人鱼翁”,陆岑音在诗词字画方面造诣比较深,却硬是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
我反复地观摩木盒子、铁皮、纸张,没有任何隐藏东西的可能。
甚至。
我还将专门用来插书的粘性高岭土给细细地掰开,里面也没任何东西。
宋掌柜到底要提示陆岑音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
翌日早上。
陆岑音打开门去倒垃圾,刚一开门,突然折返,转头对我说:“苏尘,门口有一个包裹。”
我到门口一看。
一个小包裹箱子在外面。
我将她拉到身后,屏住呼吸,用一贯异于常人的听力仔细地听了一下,没听到里面倒计时那种滴答响声,想来并不是炸弹。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不大敢动,打电话让三黑子去狗市买一条饿了几天准备宰杀的狗,外加一些粘稠喷香的狗粮来。
三黑子问要不要带烧烤架和孜然。
我回道:“带你个头啊!我不是让你来烤狗肉!”
九点左右。
三黑子来了。
我们小心翼翼地跨越包裹,出了门,将黏稠的狗狼撒在包裹上面,几人立即离远远的,三黑子则放出一条饿狗。
饿狗扑食。
它像疯了一样冲向了包裹,对着狗粮一顿狂咬,很快就将包裹给撕烂。
等了好一会儿。
狗已经将狗粮给吃完了,没任何动静。
无毒、不炸。
我们放心了,让三黑子拴住狗,戴上手套去翻里面的泡沫。
“吧嗒”一下。
里面掉出来了一盒磁带。
我们将磁带给拿了起来。
心苑庄园没有放录机这种东西。
我们去了影青阁。
拿出王叔平时用来播放气功音乐的放录机,将磁带给插了进去,点开了播放按钮。
“苏子,你特么简直疯了!”
“我真是服了你,本来玩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将田家拖下水?!”
“你已经惹出了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