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进了一次他房间,特意将他包裹里的腹疼药和解药给拿走了,目的就是为了当面揭穿小胡娘胡沁的诡计,从智力上狠狠碾压她一次,起到震慑作用,让她后面不敢再起幺蛾子。
三黑子听完了我的分析,顿时勃然大怒,一把抢过我手中的腹疼药:“老子差点身败名裂进去捡肥皂了!我弄死你!”
他一把扑向了小胡娘胡沁,蒲扇一样的大手就去捏她的嘴。
我拉住了气乎乎的三黑子,对神情惊恐万分的小虎娘胡沁说:“看在你两条华子的份上,这次我饶了你!但建议你好好想想,身中剧毒、武力不及、计谋弱鸡,你还拿什么跟我们玩?”
“我的耐心非常有限,下次要发现你再搞小动作,公海死一两个人不要太简单!”
小虎娘胡沁闻言,吓得娇躯一哆嗦:“斑鸠哥、牛牯哥,我刚才确实被猪油蒙了心,下次真的不敢了……”
三黑子恼道:“滚犊子!”
小虎娘胡沁闻言,从床上起来,快速离开了。
我拍了拍三黑子的肩膀:“钢铁真男人!”
三黑子:“……”
我回到房间,安心地休息了几个小时。
已经到晚上了。
我们吃了晚饭。
乘黑再次出发。
开了一晚上的车,总算来到了鲁省照市,车开始往海边乡下转。
一路上。
小胡娘胡沁再也不敢起幺蛾子,老实的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到了一个镇子。
小虎娘胡沁告诉我们,她联系的渔家在海边,商务车过不去,要在大集上租一辆三轮摩托车前往。
我们几人乘坐三轮摩托,到了海边一个小渔村。
在里面转了半个小时。
终于在渔村边沿的一个小房子里找到了一位渔民。
渔民姓何,单名一个光字,是一位四十来岁的光棍汉子,浑身黝黑,但头发没几根了,抽旱烟斗抽得一口大黄牙,我们到达的时候,他正坐在房子前拿大盆喝稀饭。
小虎娘胡沁之前只是经人介绍跟他电话联系过。
何光与她没见过面。
互相一打招呼。
何光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完全把我和三黑子当成了不存在,双目直勾勾地瞄着小虎娘胡沁的胸脯,直到小虎娘胡沁咳嗽了好几句,这货才反应过来,操着一口浓重乡音的普通话:“胡老板,是你们要出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