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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道:“就是我。”
胡沁芊手又指着夏禧:“他是……”
当时在帆公岛,夏禧始终戴着白头巾,穿着白衣服,没以真面目示人,尽管刚才他说自己是西丫王子,但胡沁肯定对他身份还是懵的。
我说:“这事小孩没娘,说来话长。洗漱完咱再聊吧!”
胡沁闻言,揩了揩脸上的雨水,笑着冲我说:“好!我听你的!”
尔后。
她婷婷袅袅地进了房间。
夏禧盯着人家的背影,脸色无比古怪。
我问:“你干嘛?”
夏禧反问:“这娘们这么听你的话,你办过她了?”
我回道:“滚蛋!”
夏禧闻言,嘿嘿冷笑:“苏子,我算明白了,你小子比我和四爷还渣!”
我说道:“你是不是有毛病?蝼蚁岂敢与日月争辉!”
夏禧说:“我看你是对渣字存在重大误解!四爷和我呢,虽然喜欢玩,但我们从来都是简单的玩牌,快点干、早点散、下桌不再战!可你小子不一样,天生就是一根铁撩柴棍,把女人弄得为你腾腾燃烧,你倒好,撤棍不玩了,眼睁睁瞅着人家烧死自己。”
“我给你算算啊,你名义上的正宫只有陆大小姐一个,但据我了解,你撩的后宫可多了,许清、颜小月、小竹、冯晚林、胡沁……这些女人,要么已经燃烧完毕,要么在燃烧完毕的道路上一去复返。要说你不渣,鬼都不信!”
我懒得理这个神经病。
直接进自己房间去洗澡。
一会儿之后。
三人聚在了夏禧的房间。
我没有过多介绍夏禧在帆公岛的事,因为实在是太复杂了,只告诉胡沁,当时其实是一个局。
胡沁心里可能也知道一些事情她不便知道,没有多问,礼貌地跟夏禧打着招呼。
我问胡沁怎么好端端地被闽西瞎子林飞师徒给逮住了。
胡沁告诉我们,这次栽了完全是因为不小心。
前些天她有一批货,准备在一个旅社摆床。
摆床其实是鬼市交易的一个变种。
鬼市是在大街上摆摊,别人过来买。
而摆床一般是卖主包下一家小旅社,邀请一些熟悉的,喜欢买鬼货的老主顾入住旅社,晚上的时候,这些客人会去卖主的房间里买东西。
东西一般铺在床单上,让人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