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他会算,守着这东西多年,估计在我们来之前,他就算出正主要出现了。二来,我怀疑他在大门那张告示是故意贴上去的,我们第一次寻他无果下山之后,指不定他就跟踪我们下山,暗中观察了好我们几天。”
“三来,你在观中曾用过假袁大头,不关注你的人不知道,但若关注你的人,这玩意儿都成了你身份象征了。四来,他在雨中邀你舞剑,你可能觉得自己能赢他,但我感觉他好像在故意让你出多一点招式,似乎在对你的剑法进行验证,最终来确认你身份。”
“当然,这些都只是猜测,真实的原因只有道长心里知道。”
翌日大早。
雨停了。
天上还出了太阳。
我们让酒曲球继续风干。
白天陆岑音跟老太太聊天,还帮着她纳鞋底。
到了晚上。
我们见到酒曲球已经干了。
两人对视一眼。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