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高兴了,大家都要死在湖里!”
守墓的天湖将军?!
刘会长想说什么。
我示意他别作声,看看老太太怎么弄。
荷阿婆让我们在旁边捡了一些干树枝,拿防水打火机点燃了,她先在火堆面前跪了下来,又让小竹割了她一茬头发,再在头发上涂了一种膏药。
火烧着涂了药膏的头发,散发出一股无比独特的味道,有些刺鼻,但尚可接受。
紧接着。
荷阿婆开始用古怪的语言,像唱歌一样,对着湖面吟唱。
别看老太太一把年纪了,她这声音还挺大的,而且音调无比押韵,呈现一种非常独有的节奏。
唱了老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动静,但荷阿婆已经起身了,神情无比虔诚地面对着湖面。
我们没吭声,再等了好一会儿,依然没半点反应。
我问荷阿婆:“老太太,咱们这是?”
荷阿婆说:“等!”
我:“……”
正在此刻。
周围的水面开始冒泡。
几个无比古怪,从未见过的动物从水里出来了。
还没待我们看清它们的样子。
旁边的易先生突然忍不住叫道:“水驴子?!”
那些动物一听,似乎受到了惊吓,咕咚几下全钻进了水里,顿时消失不见了。
荷阿婆脸色大变:“蠢货!你惊到天湖将军了!”
讲完之后。
荷阿婆立马又跪了下来,开始双手合十磕头,嘴里讲着请天湖将军恕罪之类的话。
我转头看向了易先生。
易先生颤声说:“大佬,我……没忍住。”
我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