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可能是最后一代土司王彭肇槐之后,也就是土司王彭家正儿八经的血脉,仙妈的湘蛊虽然主传女人,但这种秘术文字,土司王的正统血脉子孙会不会也获得了传承呢?”
“四是相柳的尿性。相柳是一个可怕的对手,他们对华夏文化的研究细而透,而且向来不打无准备之仗,无论是草原胁迫斛律芝、神农架绑架戴琳、龟兹古国逼迫慧云大师、捞秦船带上胡沁,凡是他们要动手的,都是事先找好了相关方面顶级人士,第一时间破译攫取成果,从来没有事后再找人来破译的做法,想必这次破译麒麟秘术也是一样作风。”
“综合上面四个层面,我认为野泽奈子已经将海老贼和荷阿婆的外孙女提前安顿在了泰县,只等棺芝和秘术一到,第一时间救治、第一时间破译,然后他们立马撤离,所以我们的动作必须快!”
刘会长听完之后,瞠目结舌。
他想用扇子扇风,可那扇子在火车站已经被他给丢了,这货只好用手扇了几下,笑呵呵地说:“看似简单一个决定,文化传承、推理分析、交战经验全都运用到了极致……在设局破局这方面,认识苏兄之前,我只佩服家主,现在看来,苏兄实乃与家主不遑多让。”
我说道:“过奖了,我远不如她。”
刘会长笑问:“何出此言?”
我回道:“她比我阴狠毒辣多了!”
刘会长闻言,尴尬地皱了皱眉头。
末了。
他又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回道:“那就别讲!”
刘会长被噎得脸上肌肉直抽搐,憋了半晌,说道:“我还是得说!在桃花岛,我曾转达过家主之意,田家还缺两位门神,但苏兄和夏兄直接拒绝。可如今,家主已答应你拥有完全调度田家力量的权力,其实这与作为门神并无区别,苏兄何不乘此机会,顺水推舟答应了家主?”
我回道:“这不一样。”
刘会长问:“怎么不一样?”
我反问:“主人安排了一餐宴席,大家都吃同样的东西,但餐桌上的办公室主任与外面请来的客人相比,吃出来的滋味能一样?”
“作为客人,我随时能掀桌子走了,作为办公室主任敢吗?”
我拍了拍刘会长的肩膀。
“刘主任,你还年轻,多学一点没有坏处。”
刘会长:“……”
汽车一路南下。
那时候的路远没有现在好,走到半夜,才走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