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你了解?”
“女人,就是要对自己好一点!”
讲完之后。
老太太不理她了,回去睡觉。
小竹左思右想,提心吊胆了两天。
在我打电话让她们赶到沙市之时,临离开苗寨,小竹问荷阿婆:“奶奶,万一我喜欢上了别的男人,又不想我哥纠缠我,要怎么办?”
荷阿婆闻言,嘿嘿一笑:“你是在想套我解蛊的办法吧?告诉你也无妨,其实很简单,只要你的指尖血滴在他的嘴里,滴够一嘴巴,情蛊自然就解了,但老太太劝你不要这样做!”
小竹问:“为什么?”
荷阿婆说:“只要你解了蛊,他立马会变成一个白痴,也就是你们年轻人口中说的大傻逼,有胆量就去试试!”
小竹简直要疯了。
她再问荷阿婆有没有别的不损害脑子的解情蛊办法,老太太却一口咬定没有。
小竹见到我之后,一直小心翼翼地将情蛊给藏在包里。
她也不敢丢。
因为她想找机会去询问刘会长或者黄老有没有其他的解蛊方式,这玩意儿等于是原药。
可一直过了好多天。
小竹见我很正常,根本没有荷阿婆所说的中蛊之后成为她舔狗的状态,这丫头想着可能当时荷阿婆下的蛊药份量不够,我并没有中情蛊,她还有一丝庆幸。
后面我突发症状晕倒。
但因为刘会长和黄老一直笃定地认为是练功导致气血太旺的原因,加上我没有一点中了情蛊的状态,小竹压根没往这方面考虑。
事情的解决让人啼笑皆非。
之前我们在房间讨论问题的时候,倪四爷醒了,他曾过来拿馒头吃,但这货嫌弃馒头味道太淡,问有没有辣椒酱,三黑子回答他隔壁房间有辣椒酱。
见鬼的是,这货可能醒来之后脑子还是糊的,竟然去了小竹的房间,翻来翻去,翻到了她包裹里的那一小罐子情蛊。
倪四爷虽然发现颜色不大对,但他以为是什么特产的绿辣椒,直接抹在馒头里吃了。
而这个时候我正好晕了。
我的身体状况极为危险,刘会长无奈给我浅浅扎了两针,但多了不敢扎,他担心我血管爆裂而死。
正当刘会长忧心忡忡出去想办法的时候。
见到倪四爷单眼放光,滴溜溜盯着小竹身子转,一副色鬼附身的模样,到最后,这家伙竟然嘿嘿笑着跟着小竹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