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丫子就跑。
“卧槽!这跟我有个毛线关系!”
耳朵边呜呜响动,路亚杆的线冲我凶狠甩过来。
哥们见识过这东西的厉害,一旦被它卷到,那可是割头的风险。
我只得在雪地上一滚。
“啪啦!”
路亚杆卷到了一个大雪块,四碎而裂。
小竹赶紧跑过去抓住郝安的手:“郝老板,你别动我哥!”
“放开!我不打女人!”
“我不放!”
郝安气得不行,但手又被小竹抓着,无处可撒气,他只得拿路亚杆在不断地抽雪地,抽的四周雪花乱溅。
我站在远处看着。
半晌之后。
郝安将手中路亚杆狠狠在地上一甩,重新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呜呜地哭了,哭得非常伤心,肩膀还一耸一耸的。
见他哭个没停。
我只得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对他说:“郝老板,那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现在身上的保暖装备全没了,冰天雪地的,再待下去必死无疑,你得想办法带我们去找到队伍啊。”
郝安抬起了头,后槽牙都咬碎了:“得加钱!!!”
肯认钱就行。
证明这家伙已经从失去憋灵的痛苦深渊中走出来了。
我抽了抽鼻子:“没毛病!赶紧走吧!”
郝安抹了抹眼泪,捡起地上的东西,在前面带路。
我背起了肖胖子,和小竹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他往前走。
从感觉来讲,我们最先从伏魔洞跳到地下空间,再从地上空间逃脱,此处应该离野泽奈子等人不太远,但雪地其实跟沙地差不了太多,一场风就能改变地形地貌,没有专业的向导,寻找标的很可能南辕北辙。
在路上。
小竹问我:“哥,你说小龙王还有没有复活的可能?”
沙曼罗达拥有组织记忆再生功能。
这问题我还真没想过。
我问郝安:“郝老板,你觉得呢?
郝安:“……”
我说:“回答问题给你加一千块!”
郝安脸上肌肉直抽搐,一副懒得理我却又不舍得钱的样子,恶狠狠地回道:“不可能!组织记忆要有载体,它神经全碎裂了,活不了!”
这就好。
要是我们被折腾个半死,它过两年又完美地复活,上哪儿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