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吧,再脏,也没有你的口水和鼻涕脏。那笔袋我回家洗过还是会用的因为那是我爸一毛钱一毛钱攒起来给我买的,这鞋子,也是你爸爸妈妈买的吧?你,凭什么不穿?”
“我干!!!你特么在学校就是这样欺负我兄弟的?我CNM的!!!”
听到这话脑子本来就很好使的丁子一下子明白我刚才在做什么了,他大骂一声***尼玛脸都气红了一把揪着他头发就要揍他,我把他拦住了
然后回过身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
“穿上。”
马岳捂着脸,气的脸都在发抖,但他还是不敢看我的眼睛,过了半天,他把他那自认为很金贵的脚,塞进了那湿漉漉的鞋子里。
那么凉,那么冷,也许那一刻,他才能稍微的体会到我被他欺负时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张千,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那样对你了,放我回去吧。:”
他那样跟我说着,就像在说我欺负了你你现在欺负回来了都扯平了一样的理直气壮,我只是把他被丁子揪乱的头发像搓狗一样错乱。但最后还是给他缕顺了——因为看着很烦人心,就像看到这些天被他整的污头秽面像一只落水狗的我一样。
我说,你以为这样就完了是吧?想想,再好好想想,这些天你对我做过的事儿,真的只有这样而已吗?真的吗?
他懵了——除了打我,言语羞辱我,甩我脸,冲我用的东西上吐痰拧鼻涕外,他想不起他还对我做过什么。如果说有就只有当我面儿欺负我同桌朱小美,可是眼前头也没有让我还回去的人啊?
我笑了——欺负人的恶人,都是一个样子的。就像马岳,别人对他稍微有点冒犯他就像遭了天大的嘴一样吧啦吧啦跟别人说找人报复,但自己对别人做过的恶事,一件也想不起来。
因为他们觉得是理所当然,因为他们不以为意!
殊不知这才是,让我们被欺负的“好人”最憎恨、最感到不公平的一点。
我啪的一声就甩了他一嘴巴,气的发抖的手使劲把他往起来揪。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什么了脸苍白苍白同样使劲的跟我杠着,我笑了,我对梁超说,把他裤子扒下来
“啊?啥啊,你不会要那个吧??”
哪个啊?
当时单纯的我根本不知道梁超这个每天都跟一帮子猥琐弟兄说黄段的人脑子里在想啥恶心的东西,我只是说你把他裤子扒下来他也这样对过我,我今天就是要还回来,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