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店里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很奇怪,似乎是怜悯,又似乎是鄙夷。
饶是他心再大,也不愿意多待,早早回家去了。
“我苦命的儿啊!”严母哭喊一声,抱着严石就痛哭起来,严父去京都办事已经半年有余,剩下他们孤儿寡母的,遭遇如此大难。
哭喊了一会,之前派人去请的大夫就过来了。
将不明所以的严石拉到大夫跟前,仔仔细细就开始把脉。
大夫越到最后越发脸色难看起来,摇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七八个大夫走了之后,严石终于忍不住了:“娘,到底怎么了?”
严母最后一丝希望也终于破灭了,天都要塌了。
等严石从母亲口中得知实情之后,三尺男儿的眼泪也终究是流了下来。
他恨啊!他悔啊!
现在回忆起两个多月前,自己受寒了,媚娘亲自给自己端来的一碗苦药。
他当时还感慨媚娘对自己上心,现在看来,那就是要命的毒药啊!
“走走走,马上就去慧儿,我严家的孙子必须保住。”严母伤心过后,终于是想起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