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上滴下。
众人目光寻去,看见薛璞好像个醉道人,斜欹在二楼的栏杆上,手里端着一碗美酒,依旧慢饮。
大家定睛瞧去,他却似一个恣意诗酒的诗人一般,正和王笑言对酌。
“小狐狸,你的女儿红不错哟~”薛璞对着楼下换上一身汉服长袄的小狐狸说道。
小狐狸抿嘴噗嗤一笑“千杯不醉,两杯就倒,偏偏不醉女儿红,真是个淫贼。”
尘三岁心有芥蒂仰头呼喊道:“你在上面做什么!我们在比赛!”
“诗以言志,歌以咏言,世界上最自由的就是诗,你们比赛规矩条条框框太多,出不来好诗~无趣的很!”
薛璞伸着懒腰,打着瞌睡,懒散的躺在在二楼的,栏杆上一条腿耷拉下啦好生悠闲。
梅川一夫问道:“依照你的意思,不按照规矩,就能写出好诗咯~”
“不依照世俗的规矩,却要依照内心的规矩,方才能做好诗!倭国靠心学立国,发明本心的道理都不懂?”
梅川一夫一脸憋屈。
突然薛璞从酒壶里斟满了酒水,从上而下丢了出去,酒杯于半空之中,平稳飞行。
嗖——
又是一杯。
很快在场所有代表队的队长手里,一人一杯酒。
“哈哈哈,比一比吧~,我一人比天下...”
薛璞眼眸忽然一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众人赫然一凛,一人比天下,这是何等口气?有道是文人相轻,各有不服。
尘三岁道:“你已经弃赛了,没资格再比!”
薛璞微微一笑:“奥,你知道什么叫真香吗?”薛璞打开手机,播放录音,正好是尘三岁出轨在房间里的音频。
“你!”
小狐狸微微笑着,她洗掉了妆容,虽然依旧是倾国倾城,尘三岁竟然认不出她。
台下女粉慌张:“啊!三岁出轨了!”
叽叽哇哇一顿一轮。
尘三岁道:“好比就比!不过我是主场,这规矩得我来定!”
叶老素善诗文,但是年老气衰,自是不如早年才情气足,但是也知道青年才俊,若是恃才傲物,必然逃不脱才思敏捷四个字,倘若想要薛璞去赢必然要,即兴作诗。
旋即到:“提及以前诗文,多半是斧凿雕琢的,极为不妨即兴作诗。看看究竟那家胜出!”
尘三岁旋即神色一凛。
日本人素好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