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宝喝了一口酒说道:“二毛子虽然比咱们大一点,但终归也是一起打小长大的,这回来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总感觉怪怪的!”
“心里说不出来咋回事?我总觉得在二毛子死的这件事情上,哪里不对劲。”我有点惊惧的说道。
“那是警察的事情,来,我们哥两个好久没见到了,今个喝个痛快!”文宝拿起了啤酒瓶子,嘴对嘴的吹上了。
“今晚到我家里住吧,好久我们两个没好好的彻夜谈心了。”文宝醉醺醺的说道。
文宝的家是一个三间的土坯房子,不太高的围墙圈起来一个不大的院子。
文宝和他爸爸住在东边这一头,至于西边的那一间,那是文宝家的禁地。
小的时候无论我们怎么的想办法,都没进去过那个房间。
那个房间甚至连窗户都没有,但是从那歪裂的缝隙可以看得出来,那窗户应该是后来人为的堵上的。
小的时候不管我们多么的淘气,文宝的爸爸都不会骂我们,但是唯一的是绝对的不能触碰那个房间。
房间的门,终年的用一把大锁紧紧的锁着,觉得好奇的我们,几次想要进去看个究竟,都没能打开那把大锁。
一直喝到了天擦黑,我们两个醉醺醺的回到了文宝的家,这个家还是以前的那个样子,凌乱的草沫子在院子里纷飞。
我偷眼瞄了一眼那间西厢房,门上依旧是挂了一把将军大锁。
我们家和阎叔家的关系很是微妙,阎叔总是一副很喜欢我的样子,很是欢迎我和文宝做朋友。
可是和我的家人可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别看是邻居,爷爷和爸爸基本上和阎叔不来往,就是在路上偶遇,也是彼此假装视而不见。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大人家的事情,我们才懒得管,反正也不耽误我和文宝做好朋友。
由于酒精的作用,我们两个很快的迷迷糊糊的进入到了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感觉到好冷,冷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闭着眼睛想要拽来被子盖上,被子没拽到,倒是感觉拽到了一只干瘦冰冷的手。
“狗爪子,特妈真凉!”我嘟囔了一句。
“死人的手,能不凉吗?”一个声音清晰的回答道。
我一惊,忽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我看到了二毛子正一脸嬉笑着,飘忽在了我的面前。
“我的妈呀!鬼啊!”我失声的叫喊了起来,伸脚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