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后边的两只小羊做着白日梦,等着朋友栽进坑里来闹事;
又或许实在看不下去,自顾往夫空更高处昂首髓去,把什么都撒下了。中午的青草地也
意外地干燥起来,我只好伸着舌头来捕捉飞在空中的水汽解渴,可不料还是枉然;身边
的沸羊羊也是同样的一身臭汗,死命地挤进石头底下的那块被阳光吃得越来越小的阴
影,差点叫我滚出去晒羊干。正在这时,上空突然就有一滴滴的甘霖及时地降在了我头
顶上。我还是欣喜着的,一脸蠢且呆萌地抬起头来,却霉时失魂落魄了—我天,上面
那张灰色的刀疤脸,正盯着我们流口水呢!
我害怕地忙往外滚,这才让沸羊羊迟钝地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了。他惊仰起头来,木刻似
的定在那里,春吞吐吐地惊呼道:“啊,啊—灰太狼!你难道不该是在西边的森林里
的吗?I”
“臭小羊,你们是把本大王当傻子吗?你们准在那里设了套整我!”灰太狼一边骄傲地炫
耀着自己的“神机妙算”,一边跳将下来,一手一只羊揪起,直接把我们绑在了背上,往
喜羊羊他们将要到达的地方去了。
暑丰丰把1}将要到还的吧力友了。
我可真是感觉自己完完全全中了愚羊节的玩笑,什么准备,什么计划,统统都只换了个
被卖了还一头雾水的笑话。我一边被摇晃得想吐,一边又断断续续地抱怨着沸羊羊出的
可真是什么乌七八糟的馒主意,现在倒好,又把自己抛进危险的陷阱里了。
青草地的边缘,一群羊的影子愈显明晰了。灰太狼其实本可以利用我和沸羊羊挖好的陷
阱把大家一网打尽了,可这家伙千算万算,也不敢相信还真有俩傻瓜会帮他一个倒头
忙。某种可笑谓之“被整敏感症”的东西让他的眼睛像白日里被吵醒的猫头鹰一样,疑神
疑鬼,疑小羊又疑森林。于是他直往前扑去,惊得羊群一哄而散。正当灰太狼纠结于追
捕谁时,一块小石子径直往他“英俊”—至少他这么讲—的脸上飞来,砸得生疼。他
忙向袭击他的小羊望去,果然不出所料—是他口口声声喊“可恶”的喜羊羊!
失去理性判断的灰太狼拔腿就追,而喜羊羊则故意把他往森林深处引,让他更难找到猎
物的行踪。灰太狼狂奔的速度本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