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惨叫声如同是安置在黑森林底下的一枚重磅**产生的气波,把好好窝在
小巢里的鸟儿直接掀了下啦,惹得它们气呼呼地飞散开去,把仅存的一点儿阳光也全
数卷走了。
“好吧好吧,我背你回去。”沸羊羊看着疼哭了的喜羊羊,只好像个哥哥似的摆出一些
风度来,“事不宜迟,小懒已经好几次心律失常了,时刻可能...…”
喜羊羊的脑袋“嗡”了一下,突然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到底是不是因为光线太淡了
呢?“别废话。”喜羊羊把眼泪咽了下去,“快点走!时间太紧张了!
确实,实验室外的时间流逝得明显快得多。那个四面由钢铁构筑的建筑物,每天都能
够把村长的好多时间锁在里边;而今天,这个魔盒一般的屋子又同时锁住了五只小羊
—不止是他们的时间,还有心情,还有命运。那里的空气也一样沉闷,原本应是馨
香气味的青草蛋糕配料,往空气里播撒的全是药物的扎心的恐怖,甚至把空气的颜
色,都搅得暗淡下来。
实验室里的羊,破碎,压抑,木然,寂然。班长和村长这两号大人物围着睡大觉的我
转动,实在是一件光荣而美妙的事儿。而美羊羊的心理防线已完全抵挡不住更多意外
的冲击—她只是把脸凑在心电图的波浪前边,紧张的心儿怦怦直跳,脸上都已经现
出一层明显的红晕。
这时候实验室的大门沉重地**着,终于挪开了脚步。狂奔了一路的沸羊羊像跑完了
马拉松的战士似的,突然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大囗大囗地喘着气儿。喜羊羊还没
控制好平衡,就侧翻在地,然而手中死死地攥着那个救命的花盆。
“村.....村长,”喜羊羊用手肘撑起了身子,像只下半身瘫痪的小羊似地往前蹭了
蹭,“古古怪界雪莲,我抢到了。”
美羊羊似乎是对这事儿更敏感一点,居然比村长更先注意到喜羊羊的异常。“喜羊羊,
你的脚,怎么..……”美羊羊的眼睛瞪得好大,也许是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因此大开
眼界,也不知所措了。
“没什么,这是跳了个楼而已。”喜羊羊的声音平淡无奇,似乎对这话题不痛不痒不关
心。
“跳了个楼?!”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