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牙带着姜行从缓坡赶回到雷堂,来到了雷堂的禁闭室,姜行望着墙角蹲着的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姜行让人搬了桌子和椅子过来,他坐在椅子上双手交错放在桌子上,抬头望着墙角蹲着的中年人。段大牙许是给了那人不少苦头吃,他抬也不敢抬头就低着头瑟瑟发抖。
段大牙站在姜行后面背着手,大声说道:“喂,站起来!过来!”
那人哆哆哆嗦嗦站起来却也不敢看他们,纵剑宗有宗规,其中一条就是勾结外敌则会被投下百十丈高的“断崖。”
姜行让人又搬了一个凳子,让那人坐下。待那人坐下后姜行问道:“你只要好好交代,我也不为难你,我可以保证你无性命之忧。”
这人听到这些话抬起头来眼睛一亮,满脸的欣喜,狂点头不止:“我说,我说,我全说!”
姜行面容严肃望着他:“叫什么名字?原来干什么的?为何叛变?他们让你回来做什么?”
那人忙不迭说:“我,我,叫范大彪,原来的是三队队长,后来跟着熊堂主燎原坡败了以后就就........就被俘了,被俘的兄弟有好几百,全是一身青衣服的人审我们,后来把我们都拉在一处大院子里,挨个问降不降!不降的被他们当着大家的面挨个剁了脑袋。我也是为了活命,我也是为了活命呀!”
那人讲着讲着眼眶也湿润了起来,情绪激动起来,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
姜行依然面容严肃:“接着说!安排你们回来的任务是什么?”
那人仍喃喃:“我也是为了活命,……我也不想投降,当奸细,可是他们真砍人呀,离我最近的记得是风堂的一个,以前还一块儿喝过酒,宁死不降,被青衣人一刀砍了头颅,滚了好几圈,腔子,血咕咕的冒,染了一地,还记得他的头眼睛还是睁着的…………”
这人许是痴呆了一般兀自乱讲,姜行确是没有功夫再往下听,大喝一声:“呔!别不知好歹!他们让你回来做些什么?”
那人吓得一激灵忙道:“他们让我如果能杀堂主以后就给我安排堂主的位置,杀宗主就给宗主的位置,如果都没有机会的话,尽可能在他们攻门时给他们开门。”
姜行微眯起眼,又问:“你可知除你之外还有多少人降了?”
“几百号人,我也不太清楚,我前面的咱们堂的几个我还记得,后面我就被带到一个小房子,外边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姜行听他说完,立刻扭头对段大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