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夏季,半轮月儿被荷塘里的蛙鸣吵的躲进了云层。
京城里一处府邸,客厅里一老爷和夫人坐在首座,几个姨娘模样的坐在下手。还有几位公子和小姐则围着桌子品尝着冰镇的葡萄,小丫头们满头是汗的在他们身后给打着扇子,好一副其乐融融的全家福。
而,在府邸的一处偏僻的侧院里,一个身穿紫衣的小女孩正人受着痛苦的煎熬着。
“好痒啊,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又不会跑。”女孩带着哭腔躺在床上对跪在床边流泪的一个****商量着,嗓子都有些哑了。
可是那****边流泪,边用手比划着、还不时的摆手在地上磕头。
女孩看不懂她啥意思,无奈的闭上了嘴,借着柔弱的烛光看着上方的床幔,七块大小不一,五颜六色的补丁。她眯起眼睛感觉就是天上的北斗七星。
三天了,从她睁开眼睛那一刻起,自己就被布条搓成的绳子把四肢分别的捆在了床的四角上。
当时就蒙了,以为自己是摔晕了,在做梦。
从她躺在床上的角度看到屋内的摆设,都是古香古色的,虽然破旧了些,可是很明显的,现代的家具款式再旧,也很明显啊。
还有那糊着窗纸的窗户,什么人现在穷的连玻璃窗都装不起?
再有,就是这三天唯一见过的那个老****,身上穿的,那头上的发髻,都明明是个古代的人啊。拍电影?没见到导演什么的,再说了谁一个镜头不分白天晚上的拍三天啊?
来自脸上又疼又痒的感觉告诉她,这不是梦。
她再次回想着哪里不对劲儿了。
她是个孤儿,是个刚出生就被丢弃在孤儿院门前树下的孩子。因为是秋天,院长发现她时,是在树叶堆里,除了还没完全脱落的脐带上用布条包着,什么证明都没有。
当时她小手里还抓着树叶,所以登记名字的时候就叫叶子。姓是按照百家姓排下去的,十个孩子一个姓,她就成了赵小叶。
然后,她在孤儿院里度过了六年,还算开心的日子。每天有人照顾生活,有人给讲故事,教背儿歌,有饭吃。因为里面的孩子都跟她一样,没有妈妈和爸爸,这样到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直到七岁的六一儿童节,孤儿院条件好了很多,院长第一次领着大家去儿童公园玩,看见别的孩子都是妈妈亲着,爸爸抱着,叶子才意识到,自己的生命里,少了那样两个重要的人。
那天,叶子哭了,院长妈妈抱起她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