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叔叔。”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
周放见她有些摇摆不定,一把抱起了她,走到病床前,轻轻的把她放到床上说“你太轻了,多吃点。”
“我会的。”周凡嘟着嘴,不看他。还把我当小孩吗?本想锻炼一下,这下好了。
“我想回家。”
“医生说可以出院你就可以回家了,今天我也找了医生可惜没见到人。”
“昨天晚上张主任连做了两台手术,今天休息。”
“你怎么知道?”他诧异的望着她。
“护士说的,我也想找他,问他我是不是可以出院。”
“快了吧,对了,呼延老爹打电话说这几天会来。”他用手把她脸两侧的头发往后捋了捋,她的脸颊凹陷,眼睛无神,额头的青筋明显。眼前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说话大声,吵吵闹闹的那个周凡了。
“呼延老师来吗?”
“不来,孩子们要上课。”
“不来吗?”她失望的低下头。
“等你腿好了,你可以去,玩够了再回来。”他宠溺得说道。
“我有事先回去了,好好的别再逞强了。”他摸着她的头说。
“嗯”她目送他出了病房,靠在了床头,看向窗户。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情侣呢?”张阿姨笑呵呵的拎着水果走了进来。
她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外面,这样的话这一个月没少听,习惯了,也不想解释,也不用解释。
“张阿姨您为谁活着?”
被她突如其来的怪问题问住了,她想了想笑着说“为我自己,为孩子,为长辈。”
为自己、为孩子、为长辈活吗?那我为谁活着,满腹疑问缠绕着她。
周凡出院了,呼延老爹爽朗的笑声,回荡着整个客厅。呼延老爹年迈六十,身体健魄,性情刚烈,善于助人。
当年周凡父母双双去世,多亏了他们一家人的帮助。当时周凡才只有十二岁,周放才二十岁。呼延老师当时是周凡的老师,对她照顾的是无微不至。周放则勤学苦读完成了学业。周凡高考落榜后才和周放又生活在一起。
“老爹,这次来是不是有事?”周放倒满一大杯酒说。
他一口干了,吧唧着嘴说“草原最近几年沙化的厉害,想看看外面有没有人愿意到我们草原搞规模化养殖的,年轻人没有人愿意再游牧,老一代的年龄越来越大,这样下去我们草原就………………”
周放又